下如何狠手,一个姑娘家,叫她脸上这指印几日都没法消除。”
“淑仪主子自然觉得没什么,但皇后娘娘是后宫独一无二的主子!奴婢岂能不维护自己的主子了去?”苗禾咬牙道。
“臣妾哪里就要做这后宫独一无二的主子去了?不过是最近有身孕嘴馋了些,苗禾姑娘大可不必这般教训了我的丫头,直接与我说便是,这般打脸与我,却是不知是何意?”潘惠儿心酸地流着眼泪。“且,你果若是在那鱼里下了什么药不曾?”
“奴婢没有!”苗禾气极,瞪眼看着这不要脸的潘惠儿。
“苗禾!”齐妫喝了一声。
潘惠儿转头看着刘义隆,泪水涟涟道:“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现在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臣妾恐怕以后再难……再难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