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还未等到进门,就冲着药房里的小厮大声喊道。
药房里的小厮脑子也一阵懵逼,慌忙点了点头,取了二钱黄连,加上五钱冬凌草片,煎了一副草药。
沈茯苓将楚行之放在看诊床上,摸着他冰凉的手心,心几乎沉到了谷底。
她泣不成声的说道:“楚行之,你千万不要死,你家里还有一个小儿子还要养,还有我,你不说要娶我吗?我连聘礼都没看着你就这么死了?”
沈茯苓哭哭啼啼的说道,此时他脑子一片混乱,根本都没有注意到,楚行之之所以手脚冰凉,是因为现在本就是深秋,又被她粗鲁的放到马车上赶了半天的夜路。
楚行之这会儿虽然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但还有些许的意识,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沈茯苓为他做的一切,可是他想动动手指,却发现浑身上下酸麻的厉害,根本都动不了半分。
不一会儿,小厮端着一碗药汤,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药来了。”
沈茯苓的行动快过大脑,一把抢过药来,将滚烫的液体含入嘴中,用唇渡给了楚行之。
五洲大药房的坐堂大夫这会子刚出诊回来,就见到惊心动魄的这一幕,连忙过去给楚行之把脉。
“这位公子的毒性已解,小娘子不必忧心了。”堂坐大夫一脸和气的说道。
听到楚行之安然无恙,沈茯苓心中的这块大石头才算放了下来,似乎又注意到了什么,慌忙说道:“你弄错了,我不是他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