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本少替你诊脉?我的医术不比医世传家的北府差,你大可以放心。”
定了定神,终于将方才想说的话说出口:“祁少何时也这般惺惺作态了?天水阁的下人们是不是听信了你的谗言,才对本小姐避之不及?”
祁染挠了挠脑袋,剑眉轻颦,两只狭长锐利的眼眸微微眯着,若有所思的看向北倾落:“谗言…?广阳殿离天水阁这么远,烈日当头单单是走来,便将本少热的头晕目眩,哪有功夫特地在你这里散播谣言。北小姐倒不如反省下,是不是你平日的鬼把戏太多了,下人们都怕了你。”
北倾落没一会儿,便不可控的开始打喷嚏,根本无心与他辩驳,正是伸出皓腕,看也不看祁染一眼:“麻烦祁少了!”
祁染喜上眉梢,慌忙落座于北倾落一旁的软榻上:“不麻烦不麻烦!这北府医术高明的北小姐亲自求本少诊脉,本少自然要给这个面子。”
北倾落听到‘求’这个字眼,触底反弹般收回了皓腕。冷眼回视祁染:“你、你…阿嚏!”
“本少怎么?”祁染墨色的深瞳紧紧的盯着北倾落,一副肆虐模样,像个雅痞的少年。
北倾落坐直了身子:“夏儿,送客!”
“可是小姐…”祁染堪堪一楞,北夏有些慌张,主子说了是中毒才会如此,可若不解毒岂不是会一直忍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