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议论北家,不禁心生困惑,进来瞧个究竟。
“我说任公子,你是不是跟北府有仇啊,这话中处处针对北家,还押这么多银子,这是不看北家倒台誓不罢休啊!”
说话的人看得出来是一位富家公子,言谈举止之间同任飞星一般尽透狂妄之气。
任飞星轻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本少爷对北家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是日落西下的一族罢了,还不足以让我放在眼里!可参赛的北小姐…可不是个善茬,阴险狡诈,卑鄙无耻,这种人能参赛,能夺得头筹,这世道不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过在座各位有心的也只有北青萝一个人罢了!
其他人皆是一哄而笑,赌场上人的话和酒场上人的话一样,不可当真,所以无论任飞星如何戏讽北家,也没人辩驳或者附和。
“北倾落的仇人?有趣的很…”北青萝方才还有些惊诧,不过思索一番也就想通了。
那个女人性情大变,处处拔尖要强,难免会得罪很多人。
北青萝朝一旁端茶送水的伙计招了招手,伙计殷勤的小跑过来,他竟然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坐了一位贵客。
“客官,招待不周,您请见谅!今日本店有上好的碧螺春香茶,您若是会喝酒,还有馥郁芳香的茅台。”
来赌场小坐的女子不是没有,偌大的江湖,女侠客比比皆是,其余的还有一些官宦妻妾,悄无声息的来了,只是想看看夫君在此做些什么,向伙计套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