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竟然让太医们合力都难以分辨。”
祁染听着北倾落问自己,便起了调侃的心思“哎?怎么有王妃这么擅长配药制毒的人不用,反而是让那群一遇到事情就只会说恕罪的蠢太医分辨。”
晋南城听着祁染又开始不正经,“你快说。”
“其实那只是我随意去药堂抓陪配的药,连我自己都不确定究竟有什么,不过却是其中放了两味相克又相辅的药材。”
北倾落听罢便也不再追问,却暗自想到,这个祁染,又不知道去哪里看到什么药材的配制了。
回到尚书府后,尚书大人叫住安阳问道“安阳,你如实说,今日此事中是不去有你的参与。”
“父亲,您是不相信女儿吗?就算不说其他,女儿是未来的太子妃,为何要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尚书大人听着安阳这么说,心中仍有疑虑的问道,“当真如此?那为何如今边王爷会那样说。”
“王爷,女儿怎得知道王爷是如何想的,大概是因着当时只有女儿和王妃碰过那壶酒,为了解除王妃的嫌疑,说是女儿做的也不足为怪呀。”
尚书大人想着自己的女儿毕竟从小自持身份,断然不会做那般令人不齿的事情,便也不疑有他“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父亲也早些休息。”说罢安阳便回了房。
坐到桌边反复思虑着,为何如今竟会到此种境地,本来所有的计划都那么顺利,怎会让晋南城在其中发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