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这……”云桃汐语塞,不过也稍微松口气,看来这个家伙仍旧没有发现什么,“那……那要是被若漓看见了,她会多想的。”
提起若漓,慕可无神色凛了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行事,幕后何人我不知晓,但她对我并无意,你也不要再一心撮合了。”
“就算是奉命行事,你们好歹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难道可以始乱终弃吗?”
对方一怔,望着她,不言语。
“对不起,”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
对不起,若是让人知晓他与若漓并无关系,如何能钓出她幕后的主使人?
听到这三个字,云桃汐怔了许久,最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这……与我有何关系?”
慕可无摇摇头:“你既然没事,我要回去补觉了。”
转身离开,风吹起衣袂,昨日酒后那一番话,回荡在耳边。
凉风习习,她的声音在月光下委婉。
她说,那晚在映月山庄,若漓说送上门的,男人肯定不会拒绝,我笃定你会不一样,可是……
……
日月更迭,转眼已经是开春。
云桃汐总算是过了一段安稳的生活。
唯一疑惑的是,这几个月之间,她本以为慕可无与若漓会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送他们新婚礼物,结果这俩人,在人前基本上不说话。
似乎,在人后也不怎么说话。
她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那晚放在桌子上的玉簪,到底是被谁拿走了。
这一年,开了一个安稳的头,却再没有了安稳的日子。
龙袍案之后,云桃汐虽然洗刷冤情,却也把在群臣之中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消磨干净了。
在他们眼中,纵然是行事无差,但不知道躲避危机,要是身边没有谋士,恐她早就死翘翘了。
是以,在皇上择立太子的时候,她的名字,遭到了所有朝臣的反对。
这样也好,云桃汐乐的逍遥自在。
一个清晨,一匹快马,一路扬旗。
边关告急,北岳国怀逸王府世子楚南浔擅自斩杀了南麗国镇南边关总领梁大人,挑起两处交战。
都说这北岳世子楚南浔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杀人不眨眼。
此举目的显而易见,正是冲着南麗来的,据说是其生母是边蒙人,边蒙被南麗一举覆灭,其母尸骨认祖归宗无路。
对付边蒙,南麗王毫无压力,对付北岳么……
大殿之上,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