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陨落缘由

纵然是修炼到S级的言不良此时也被一道无形的规则束缚住。整个身体就像飞扑到一半却被打断的饿狼。

天通圣人顺势挥了挥手，将言不良暂且“押”住，再度向车小朝的方向观望。

“我可以证明。”与这句话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紫发及腰，五官精致可爱，穿着一身蓬蓬裙的少女。

“一一。”车小朝焦急喊道。

要证实末日系统执行人是否犯罪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询问其系统AI了。但是车小朝知道一一不愿在天干位面现身很大的原因就是不愿意面对这位师傅，所以从始至终就没有提过用一一来证明自己的青白。

陈鑫多半也是出于这方面的顾虑。

至于言不良，更是巴不得能替车小做证的人事物越少越好。

但是在这紧要关头，一一还是义无反顾的现身了。

“灵，灵儿，是你吗？”天通圣人此时哪还有一代圣者的风度，他的双手和话语一样颤抖，目光没有从这个紫发少女身上离开过。

一一深深叹了口气，对着天通圣人缓缓跪下：“弟子见过师尊。”

学究天人，能够创立末日系统的天通圣人当然能够看出一一的状态，不是人而更像是由一系列程序加以灵能和意识片段构成的特殊系统AI。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一没有陪这位圣人过多伤感，刚才的那一跪，像是完成了她的某种心愿：“师傅，这一拜，我们师徒缘分已尽，从今以后，我便只是末日系统第101号执行人的系统AI了，叫我一一。”

“我可以作证，车小朝没有杀害言必出。”

初时，言不良也因为一一的出现而有些恍神，听到这一句，他忍不住喊道：“不是他还有谁？我儿尸体下的六个字就是最好的证据！”

“大师兄，二师兄。”一一低眉顺眼的对陈鑫和言不良各施了一礼，然后正色反驳：“身下写字？你们可曾见过有重伤在身的人屏着最后一口气在身下写字的？”

“请二师兄自己设想一下那个动作。”

“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陷害?”

被一一这么一提醒，众人脑海中都呈现出身下写字那么一个画面，的确非常别扭。陈鑫趁着这个机会，向天通圣人进言道：“师傅，依弟子所见，这件事还需要细查。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车小朝并不是凶手。”

言不良低头“呵呵”的笑了起来：“也许是他在身侧写好，为了防止被凶手发现才挪身躺上去的呢？”

“有这功夫，言必出早就通过系统聊天功能给你这位父亲发送一万遍求救信息了！对了，他的系统AI呢，有没有调查过？”一一前半句反驳的是言不良，后半句却是问询起调查的情况。

“在他出事之前，言必出的子程序已经被不明操作关停，现在项比特还在排查原因。”陈鑫叹了口气，凶手显然是有备而来。

“二师兄，你不会认为车小朝有能力关停系统子程序吧？”

“确切的说，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你们办公室。”一一似乎意有所指。

言不良再次试图挣脱规则压制，哇的吐出一大口污血：“你是说我杀死自己唯一的儿子，就为了诬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车小朝？”

“不是不可能。”一一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师傅你看，她已经不是白灵了！当年白灵师妹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她只是一个和白灵师妹长的很像的AI罢了！”言不良有把感情牌打到天通圣人身上。

“好了，我心里有数。”天通圣人不愧是圣人，很快就从再见白灵的惊喜中冷静下来。

“目前唯一能够得知言必出遇害的真正凶手，只有等项比特排查出原因。这样吧，我在车小朝身上做下标记，若是证实凶手是他，标记自会化作我的法相，将他立地正法。”

天通圣人作为在场辈分地位最高的人，无需他人同意，就从身上分化出一缕灵能标记，落在车小朝眉心。

甫一接触，天通圣人忍不住轻“咦”一声，又反复看了车小朝好几眼，最终没有说什么。

言不良再不甘，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反驳圣人的意思，只好低头默认。他眼睛里不时闪过谁也无法察觉的黑雾，随即又变得清明。

“白灵。”天通圣人还没说话，就听一一反驳道：“叫我一一。”

“好吧。”天通圣人苦笑了一声：“一一，你当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