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墨喉间微动,声音低哑,双手扣在苏沐歌的腰上。“苏沐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沐歌抱着夏侯墨的手紧了紧。
“知道!”
“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哗啦”
苏沐歌被他整个从水里捞了出来,下一瞬,就被一张微凉的锦帕包住。
苏沐歌双手紧紧的抱着夏侯墨,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了一般。
夏侯墨直接将她抱到床上。
苏沐歌一双眼睛像蒙了春水似的,汪汪的看得人恨不能一口把她拆之入腹。
苏沐歌扯着夏侯墨的腰带,让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
夏侯墨闷哼一声,侧首吻上她的唇……
湿热霸道的吻让苏沐歌难以喘息,她只感觉身上一凉,一只灼人的大手已经落在胸口。
“夏侯墨……”
两人衣衫褪尽,陷入床榻之间。
夏侯墨一口咬住她的耳珠轻轻摩挲。
“你叫本王什么?”
“夏侯墨,夏侯墨,夏侯墨……我,我……要……”
“要什么?”
“要你!”
“唔!”
“乖,别怕。”
纱账摇曳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守在外头的月如几个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事禀报的东临更是脖子都红了,却还要假装镇定。
他觉得,现在除非是天塌下来,不然谁敢来扰了王爷和王妃,那就是要被千刀万剐的死罪!
苏沐歌不知道自己跟夏侯墨折腾了多久,在她困极睡过去时,那人还兴致勃勃的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最后,她就睡着了……
……
另一边。
跟苏沐歌分开后,权冥朝另一个方向去,在一个空巷子里摆脱了那些刺杀他的人。
当他的暗卫赶到时,只看见自家主子黑沉如锅底的脸色。
“殿下,您没事吧?”
权冥深吸一口气,将胸间的怒火压下。
“去查,到底是谁。”他要把他碎尸万段!
“是,属下这就去查。”
暗卫暗自抖了抖,他们跟在权冥身边多年,期间权冥遇到过的刺杀数都数不过来了,可从没有哪一次让他这么生气的。
……
苏沐歌睁开眼时,眼前一片黑暗。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感觉双腿颤颤发抖!
夏侯墨这头饿狼!就差没把她吃得骨头都没剩了!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肚子也是饿得不行。
“月如。”
守在外面的月如听见动静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王妃醒了?”
“嗯,让她们去准备点吃食。”
“王爷出去前已经吩咐奴婢们准备好了,就等着王妃醒来给您端上来呢。”
月如将屋子点亮,转眼就看见苏沐歌身上那些让人脸红的痕迹。
苏沐歌看她眼神不对,低头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夏侯墨这个饿狼!饿狼!
苏沐歌轻咳了声,让月如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来穿上。
她摸了摸身上,干干爽爽的,不太像是……
夏侯墨不会连澡都给她洗了吧……
苏沐歌简直不敢再往下面想!
心澈和心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两人都不敢看苏沐歌。
苏沐歌佯装淡定的坐到椅子上。
“王爷到哪儿去了?”
“回王府,王爷离开时说,王妃醒了就派人到书房告诉他。”
也就是说,夏侯墨在书房了。
苏沐歌吃了饭菜,身体就又酸又软的一点都不想动了。
“月如,去泡被热茶上来。”
“是。”
苏沐歌靠在软塌上手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
在丞相府时,南宫凝心跟她唯一的接触就是将那颗白子塞进她手里,除此之外,她没再让她碰到自己。
在白子上涂了药?
这是有可能的,但椿(春)药像来是味道比较烈的,她以前不是没有研究过,如果那颗棋子上有那种药,她肯定不会忽略。
在跟南宫凝心分开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