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说要告辞,回叶府复命了。
老妇人千恩万谢的送了李嬷嬷出门,直到远远的看不见马车了,这才回了屋。
刚回屋坐下不久,门便被重重的推开了。满身酒气的青年男子叫嚷着:“娘,我饿了。赶快给我准备点吃的。”
这是老汪家的独苗,名叫汪学智从小骄纵惯了的。如今也是20好几了,却也未曾婚娶,吃喝嫖赌那是样样都来,整日的花天酒地的混在外面。这些年也庆幸是绿痕明里暗里的往家里接济了不少,这日子才过的下去。如今这颗摇钱树可是连根都断了。
醉眼朦胧的汪学智眼睛忽然撇到桌子上放着一锭银子,立刻双眼放光的扑了过去,将银子揣进内兜里。吹着小曲就往屋外走。有钱了,自然好吃好喝自然就来了。
老妇人到底是年纪大了,反应着实慢了几拍,看着儿子拿了钱连忙拦着儿子的去路。“那可是你姐姐拿命换来的,你拿走了,你姐姐的身后事可咋办啊?”
汪学智正想着喝完酒还可以去丽春院找相好的好好温存温存。兴致正高,看着眼前的母亲越发的碍眼,一个抬脚就将老妇人狠狠的踢了出去。
然后快速的离开了。不顾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原本在一旁抽着旱烟的老汉,看见自家婆娘被踢倒在地,连忙上前查看。很是无奈的摇着头。老汪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搀着老妇人起来后,二人又商量着连夜将绿痕埋在了离家不远的山坡处。
☆、第十六章、顺天府
隔日,已是日上三竿。冬季的山林间虽有青松苍翠如春,但还是掩饰不了冬日万物凋零的落寞。“呜…呜…”的有阵阵的狂风吹过,声响似是呜咽的哭声。
汪学智难得清醒的回到了家中,一锭银子在丽春院里过了夜,自然心情大好。只是这银钱着实太不禁花了。正捉摸着回家怎么捞些银两出来。
“你这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汪父拿着细长的旱烟杆子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学智他爹,你不要打了。你不要打了。”汪母见汪父是动了真气,下手没个轻重。连忙劝着架。
汪学智倒是机灵,还没挨着打,就往汪母的身后躲,说道:“我是兔崽子,不肖子,那你是什么?你就是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