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翠竹几颗点缀在旁。虽不如春日里百花争艳,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自打上一次欢伯他们瞒着叶绾身处险境却不告知于他,清悠事后动了大怒。
只差以性命相逼,欢伯等人才意识到这个叶绾在少主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自此见着叶绾更是客气万分,一副以少夫人相待的感觉。
对于这些,叶绾自然不知,在她心里只要能待在清悠身边就好,如此她才会觉着自己不是无根的浮萍,飘飘荡荡无所依靠。
“师傅,你许的什么新年愿望?”叶绾好奇的问道。
自打认识清悠,他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只是叶绾知道他偶尔走神时凝望虚空的眸子里,沉沉的都是心事。
清悠道:“愿望?”
他的愿望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回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管前路有多坎坷,有多曲折,他都不能退缩,唯有前行!
“你呢?”清悠反问道。
叶绾原本想的是将娘的名字写入族谱中,可是如今她有些犹豫了,娘亲真的希望回叶府吗?
福安正睡的香甜,耳边却总有声音絮絮叨叨着,似是夏日里扰人清梦的蚊子。
“谁啊,找死是不是…”福了安被吵醒后翻身坐起后大声的斥责着。
只是睁开眸子后就愣住了,坐在床边的居然是司马烈。
除夕之夜,宫中宴饮,当真是无趣的很。就光听着太子与七弟之间的明争暗讽。
哪里有丝毫团圆的乐趣?生在帝王家,原就不该奢求寻常人家的亲情。司马烈喝了几杯闷酒,等宴席散了后,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叶府的门外。
看着鎏金的叶府二字,司马烈想了想还是施展轻功想去逸云轩看看叶绾。
那个他发誓要娶回家的女子。
司马烈被福安一吼,也愣住了问道:“怎么是你?”
福安见谎言编不下去,只好在司马烈清冷的目光下招出了实情。
什么?她居然陪着她师傅守岁去了?
什么?师傅居然是男人?
孤男寡女,岂有此理。难道不知道自己名花有主了吗?
还敢出去勾三搭四?
☆、第二百三十一章、新年的血案
虽是新年里,近日的京城上空笼罩在阴霾之下,不复新年里的热闹与欢乐。
为的是大年初一的早晨,在主街道上发现了一具尸体。
若是死的是个贫民百姓,倒就罢了。可是死的是堂堂工部侍郎秦松的独子,秦镇。
可怜秦松年逾五十,膝下又只有这一个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更令人震怒的是秦镇的死相极其恐怖。被人扒光衣服扔在雪地里,挖眼断舌,之后残忍的割断手筋脚筋。
让他受尽折磨后,在冬夜里han冷的北风中绝望而死。
第二天被人发现时,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身下是一滩被冻住的成暗褐色的血迹。
工部侍郎秦松见到儿子如此惨状,当场哀嚎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太子殿下,您可得为老臣做主啊…”秦松老泪纵横的跪在司马杰面前。
工部虽比不得户部这样的油水丰厚。但是现在满朝文武都盯着这件事。
若是自己这边不做些什么,只怕是得han了多少人的心。这样哪里还有人敢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出现这样的事,本太子也很痛心,天子脚下竟然出现如此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当真是让人心han啊。”司马杰示意站在一旁的司马睿将秦松扶了起来。
“老臣家中就这一个独子,老母听见这样的噩耗,已经卧床不起。还希望殿下能伸张正义,还老臣的儿子一个公道。”秦松掩面道。
“秦大人,你放心,你跟着殿下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殿下的为人吗?殿下那可是最有担当的。秦大人,逝者已矣,您还要善自保重啊,等着殿下为犬子讨回公道。”司马睿帮腔说着。
将秦松的情绪安抚下来后,又派人送其回家休息。
“真是扫兴,大新年就出这样触霉头的事。”司马杰面露不悦的抱怨道。
新年的第一天好彩头没占到,却碰到这样棘手的事,换谁也得心烦啊。
“殿下,您稍安勿躁。此次秦大人一事,咱们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否则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司马睿提醒道。
“林先生,此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