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大殿里的气氛一时沉重了起来,连呼吸声都弱了下去。
“倪震!”
“属下在。”
“将囚犯被杀一案的调查结果说一说。”司马楚han声道。
“是。属下奉圣上之命,暗查此案。对当晚所有值班的侍卫一一审问。发现只有在交班时,侍卫长曾将众侍卫给召集起来,进行了简短的训话。而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杀手进入天牢。随后属下又将侍卫长给抓起来进行审问。所料不差他与杀手乃是一伙的。”
“那些杀手杀人后,也是以此法杀人后再出了天牢的?”有人疑惑的问道。
倪震轻蔑一笑道:“当然不是。这伙杀手显然经过精密的算计。杀人后这些人就将夜行衣给脱下,换上早前准备好的侍卫衣服,静静的守在门口的暗影里。等巡夜的侍卫发现死人后,天牢必定大乱。到时候人多口杂,谁也注意不到谁。这伙人就可浑水摸鱼。大大方方的出了天牢。”
“属下还在天牢的门后发现蒙面的黑布一块。”
刑部尚书软软的瘫在地上,自己管辖的刑部竟然出了内贼,自己当真是难辞其咎。于是跪在地上求饶道:“陛下息怒,臣治下不严才出了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臣领罪。”
司马楚的目光如阴毒的蛇般,泛着森冷的光,直直的盯着刑部尚书。怒喝道:“都到了这地步还不说实话吗?”
“臣惶恐,实在不知陛下所说何事啊。”刑部尚书磕头道。
司马楚示意倪震继续说,“属下查玉樽被盗案,不想却牵出了令人发指的拐卖案。有人四处搜罗长相尚可的少男少女,将其囚禁培养成以色侍人从而套取朝中消息的棋子。”
满朝臣子的脸色各异,有愤愤不平的,有神色慌张的,有事不关己的……
“臣结合侍卫长的供词,又在尚书的家中搜罗出来往的信件数封,无奈写信之人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落款。但是从信中内容可知尚书可也参与其中的呢。所获证据均已呈给了陛下,如此尚书大人还要抵赖吗?”倪震脸色一沉怒道。
刑部尚书被这一喝,只跪着磕头求饶:“臣冤枉啊。还请陛下明鉴。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青天可表啊。臣冤枉啊。”
司马楚最是见不得这样摇尾乞怜的软骨头,道:“刑部尚书勾结贼人,罔顾法纪,知法犯法,滥用职权等罪责十数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