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是皇宫里头最讨厌的人了。她总是找母妃的麻烦,惹母妃流泪。可是小小的司马烈对她有些畏惧。因为皇额娘永远一副严肃的样子,从来不笑。
“臣妾不知犯了何罪,惹得娘娘生了如此大的气。”端木秀儿双眼平视着眼前华丽至极的女子。丝毫没有怯意。
“狐媚的东西。犯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事,还不知悔改?来人啊,给我带人证。”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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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后宫之主,她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所以她可以允许皇帝雨露均沾,但是却不能允许皇帝对一个女子动情动心。
眼前这个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桀骜女子。她凭什么可以占据皇帝的内心?自己才是出云的皇后,皇帝唯一的妻子。
被侍卫压上来的是端木秀儿的贴身婢女。
“你的贴身婢女指认你与侍卫私通。此事你认是不认?”皇后居高临下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端木秀儿扬起精致的脸,冷声回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果然是外族的女子,当真是不知廉耻。”皇后的声音里满是鄙夷。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皇后娘娘不必用此下作手段来诬陷臣妾清白。臣妾的清白,皇上心里明白。”端木秀儿han声道。
“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想搬出皇上来压制本宫吗?”皇后尖细的护甲轻轻的划过端木秀儿的白皙的脸颊。
又俯身附在端木秀儿的耳边道:“陛下去安国寺祈福。今儿是回不来了。若是你懂事,本宫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孽种。”
皇后的眸子朝帷幔后头示意了下。
端木秀儿的脸色变了变,颓然道:“臣妾知罪。”
皇后满意的点头,又示意太监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匕首,毒药,白绫。
“自己挑一个吧。”皇后的声音虽轻轻的,却似催命的阎王似的。
端木秀儿看了看帷幔后头的司马烈,咬了咬牙将精致的玉瓷瓶握在手里。
到底是天家富贵,连刺死的毒药都装在如此别致的景德镇瓷器里。
“还望娘娘言而有信。”端木秀儿双目定定的看着皇后,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就仰头将毒药尽数喝下。
死,她从来没曾畏惧过。可是她放不下阿烈,放不下远在万里之外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