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怼,所以才设计害死了皇后。
陛下,知道后。直接下令五马分尸。以告慰皇后在天之灵。
一切丧仪皆按最高规格准备,可谓是极尽哀荣。
皇后丧期未过,便有大臣上奏,国不可一日无主,天下之人也不可一日无国母。纷纷奏请司马烈重新立后,以安国本。
其中,聂忠国直接在早朝时明言上谏道:“皇后娘娘贤德淑静,不想天不假年。昨夜竟托梦于微臣,担心陛下身边无人照拂。有意让自己的亲妹妹,微臣的小女儿聂林霜,入宫服侍皇上。还望陛下恩准,以宽慰皇后娘娘一片苦心。”
司马烈感动之余,又道:“可怜云央一番情深。朕不能辜负于她。虽历朝历代未有此先例。但是朕为表与云央的夫妻情深。愿守节三年,三年后再行选秀。”
众大臣自是拼死力谏,岂料司马烈压根不予理睬。
况且司马烈此举,传到民间又是引起一番热议。都说自古只有女子为男子守寡,又有立贞节牌坊一说。不想陛下情深,竟有如此决心。
一时民心所向,都觉着能在这样有情有义的陛下统治下生活,一定会很幸福的。
加之流民起义之事,司马烈大开国库,放粮赈灾。对流民又以感化为主,镇压为辅。
灾情比较重的区域,更是取消三年赋税。
自此,出云平定。
☆、第三百六十一章、苦中一抹甜
顾云凡余怒未消,不停的甩着打痛的手,嘴里嘟囔着:“古有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李太白,今有痛打负心天子的顾云凡。”
福安见顾云凡的手红肿的厉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顾公子,你的手怎么了?跟人打架啦?”
顾云凡一听福安的大嗓门,连忙嘘了一声,道:“谁让他那么欺负绾儿,本公子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咱们绾儿也不是一味任他欺负的。”
福安撑大了眸子,用手捂着嘴巴,道:“你…你…打了他。你居然打了他…要知道他可是皇上…”
顾云凡不屑道:“那又如何,谁让他欺负绾儿了。打他一顿已经算轻的了。”
接着又叮嘱道:“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绾儿,免得她担心。”
福安狡黠的笑道:“这点轻重奴婢还是知道的。”
叶绾倚着软枕,外头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耳中。
心里依旧不觉的起了一丝担忧,听着云凡哥哥的意思,司马烈是没有还手的,否则依着云凡哥哥的身手哪里是司马烈的对手呢?那么他伤的严重吗?
叶绾摇了摇头,想摆脱这种毫无意义的关心,他是杀害师傅的凶手,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叶绾恨透了这种感觉,此刻她只想躲的远远的。
玉手轻抚着平坦的腹部,心里流过丝丝的甜。
“放开我…你放开我…”隐修红着眼睛大声吼道。
福安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隐修的身上,苦苦哀求道:“隐修,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怎么冷静,少主死了,我要去替他报仇。哪怕拼着一死,我也要替少主报仇。”隐修喘着粗气吼着。
“那么我呢?你死了我怎么办?是不是在你的心中,从来没把我放在你未来的计划里…”福安隔着泪眼吼道。
隐修一看福安哭的梨花带雨的,顿时也慌了神,手足无措的道:“福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替师傅报仇,等报了仇,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可好?”
福安抬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隐修,粉拳捶在了隐修的胸口道:“你可知杀了清悠师傅的是当今的圣上,你如何报仇雪恨?难道你一辈子报不了仇,还要我苦等你一辈子吗?还是说要让我为你守寡?”
隐修一时无言以对,一把握住福安的玉手道:“福安,我和隐逸的命是少主给的,所以这个仇我必须得报,不管有多难,不管那人是谁?福安,我…”
福安将手从隐修的手中抽出,缓缓的往后退着步子,道:“所以你宁可舍弃我,是不是?隐修,我恨你,我恨你…”
看着福安跑远的身影,隐修的手臂缓缓的垂了下来,手上的青筋暴露。
自古忠义两难全,所以即使他深爱着福安,他也选择宁可让她记恨一辈子,也不愿她守着看不清的承诺空等一辈子。
此去报仇,绝无生还的可能。
福安原本是想跑回自己的屋里大哭一场的,可是一想到隐逸也在,于是就闷着头,跑到主屋里头找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