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不一会,小瓷子轻轻在窗外低语道:“皇上,娘娘,大事不好了,茹古涵今来人通报,说淑嫔小主将太子摔在地上了。”
只觉得头炸裂一般,闻得此言顾长歌瞳孔放大,难以置信,惊愕得口不择言:“胡说!淑嫔有着身孕即将临盆,怎会到茹古涵今陷害太子!”
小瓷子忙换了说法道:“听说是小主去给皇后请安,瞧着太子可爱,特地要抱一抱,没想到一个不稳,竟是把太子摔了。”
“太子如何了?”裴缜声音沉稳,镇定的目光扫了顾长歌一眼。
顾长歌惊觉出不对,背后渗出涔涔冷汗,伤了太子,这样的罪过温木槿如何能承担!
“院判已经在路上了。”小瓷子在外面说着。不闻车内声响,便吩咐宫人快快驾马。
顾长歌靠在马车内的软垫上,衣衫湿透,粘腻的贴着皮肤,她恍若未觉,偷偷看了裴缜一眼,裴缜表情冷漠,可手中不停转着一枚扳指。
温木槿即将临盆,周无术叮嘱无事不要走的太远,仅在风荷轩与曲院附近逛逛即可,怎会跑到距离甚远的茹古涵今去。
更何况皇后娘娘对待太子极是珍视,寻常人见都不让,更何况让她抱上一抱?
温木槿不过是个嫔位,虽说有着身孕,可到底也越不过……
“嘶……”顾长歌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惊疑的目光看着裴缜。
温木槿有身孕……
假如并非是温木槿主动要求抱一抱太子的,而是孟亦夭破罐破摔,想借了淑嫔的手将太子除掉,再者淑嫔有孕,她也会为此事失宠受罚,若是碰到性格刚烈的一脖子吊死,一尸两命,那就两全其美了。
就算淑嫔性格温和胆怯,碰到这样的事,吓也吓死了,胎儿有个什么不好,几乎是定局。
退一万步讲,就算淑嫔没有害怕,没有恐慌,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会背上生母陷害太子的命运,这样的孩子,皇上又怎会重用。
连消带打,还能剪去锦贵妃的羽衣,真是好算盘。
见顾长歌露出这种表情,裴缜只沉声说:“你别怕,淑嫔失手伤了太子,你与朕在宫外,自然是没有干系的。”
她心中一沉,知道裴缜以为自己是怕被连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