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竟是让人养了起来。”
庆嫔听了这话,便不在意鹰的事情了,说道:“偏她那般好心呢,还不是想等伤养好了再做衣服?”
顾长歌见她说话说的不对,皇上听了必然多心,补充道:“那倒不是,臣妾也听说了,好像是丽嫔不舍得皇上御赐的鹿被做成衣裳,圈养起来,时时看着便想起皇上来了。”
这一说,皇上便来了兴致:“心思倒是别致。”
顾长歌留了皇上用午膳,庆嫔作陪,等午睡的时候,庆嫔也该告退了,顾长歌恰好走出去,便与庆嫔一同到门口。
庆嫔颇有些不愿,蹙眉道:“娘娘好端端的,提丽嫔做什么。”
顾长歌心里发笑,知道庆嫔与丽嫔算是对上了,也不说什么,只道:“丽嫔不过是个久居深宫又思慕皇上的嫔妃,你如今得宠,何必与她置气?”
嘴唇撇了一下,庆嫔扭着帕子:“倒不是臣妾与她置气,偏她狐媚,这样的日子里打扮的跟什么似的,臣妾瞧不惯她那做作样子。”
“本宫可提醒你,”顾长歌好意劝道,“莫要在皇上兴头上欺负丽嫔,这人们的眼睛都瞧着呢,若是丽嫔有个好歹,显得你不大度,容不下人。”
庆嫔还要再说什么,顾长歌打断:“好了,本宫再劝你一句,如今三皇子接连拔得头筹,你莫要装上去惹了三皇子不满,回吧,本宫要伺候皇上安置了。”
说完扭头回了帐篷。
庆嫔看皇贵妃离去了,气馁的甩了帕子扶着喜梦的手往回走。
喜梦伺候的小心翼翼,见她不高兴便问:“主子可是与丽嫔置气?”
见庆嫔不答,她又道:“奴婢倒觉得皇贵妃娘娘是对主子好呢,这个节骨眼上不必理会丽嫔。”
庆嫔轻笑,嘲讽道:“如今来猎场的就那么几个高位嫔妃,除了皇贵妃,日日陪着皇上的就那么几个人,皇上一时新鲜也是有的。本宫自然不与她置气,等回了宫,皇上瞧不见她,看本宫怎么收拾她!”
“啊?那您闷闷不乐什么呀?”喜梦问。
拧了眉头,沉下口气:“本宫是在想三皇子……他如今颇得圣意,又是皇后的儿子,将来怕是……”
喜梦追问道:“怕是怎么了呀?”
庆嫔被问的烦了,脸一板不耐道:“哎呀你一个宫女,知道这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