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哪来的‘嫡母’?
她知道自己是找了人的道儿了,开始时还大声斥责鸨儿,拿自己的身份震慑她,哪知鸨儿非但不听,还道是她吓唬她呢,不仅不肯放了她,还因为她不肯接客,叫一群下贱的奴才狠狠的打她,把她打得皮开ròu绽的,昏过去好几次。
下午的时候,该死的老鸨子见她还不肯屈服,阴毒的把一只猫塞进了她的亵衣里,又扎紧了她的袖口裤脚,拿着鸡毛掸子打那只猫。
猫儿又惊又怕,在她的身上到处乱钻着、挠着,把她细嫩的皮肤挠开了花。
她疼得死去活来,但生性暴躁的她依旧是没有屈服,嘴上还骂着:“你们这起子贱民,竟敢折辱本县主,等本县主回去了,一准儿让我外祖母把你们都打入大牢,诛你们九族!”
鸨儿听她还敢嘴硬,叫人拿了盐水过来,哗的一下将盐水泼在了她的身上,疼得她差点炸开了!
这一次,她昏迷的时间很久,期间,鸨儿又是扎针,又是泼冷水的,她都没有醒过来,鸨儿这才害怕起来,赶紧打发人来请孙大夫了。
孙大夫赶来的时候,恪靖还昏迷着呢,除了那张脸蛋儿,她的身上已经没一处好地方了!
“造孽啊!”
孙大夫看到皮开ròu绽,仍在昏迷的恪靖,摇着头坐了下来,开始给她检查伤口。
妓院里的妓女不像闺阁中的女儿,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她们的身子可以随便被外人看到,也可以随便给人摸。恪靖虽然贵为县主,但现在却被当成是妓女,身子也像别的妓女一样随便的暴露在外面,任由大家看着。
“孙大夫,您就别说风凉话了,快帮老身给这小蹄子上药吧!”
鸨儿笑嘻嘻的捶了孙大夫一下,拉着他在恪靖的榻前坐下了。
孙大夫看过了恪靖的伤,心里伤感了一会儿,才从药箱里拿出膏药,开始给她上药。
孙大夫的药膏里含有白獭髓、麝香等物,对伤口的愈合很有效的,而且还不易留疤,只是副作用很大,若女子用了,少量用还好,用得多了,就有不孕不育的危险了。
上完正面儿,老大夫把她翻了过去,刚想给她上背面,这时,恪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