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子,开始耍宝,狗伸舌头那样,哈达哈达,“丫头,我要熟了。”
纪纤云已经笑不出来了,怨念的低声抱怨,“师傅,他是不是故意跟我范冲?偏偏我一等他,他就不回来了。”
“那还不回去。别等不着他,咱俩被晒成人干。”,逍遥散人,蔫头耷拉脑,就是棵蔫吧的老白菜。
坚持这么久,不想认命也不行了,还是小命要紧,拿手扇扇风,纪纤云拎着扫把打算鸣金收兵,“走,回去……啊,来了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
心里默念一声‘幸好没放弃’,她又干劲十足的挥舞起扫把。
逍遥散人扶额,看来,二徒弟也跟他范冲。
害的他,还得被多晒一会儿。
齐凌霄由远及近,目光微凝,刹那,便恢复如常。
目不斜视,大步向前,直到错身而过,依旧把放下扫把,慌慌张张凑上来讨好行礼的人,当空气。
“喂,人家给你行礼呢,你瞎啊!”,逍遥散人应景的奔上去叫嚣,却是被空气中浮动的香气腔的喷嚏连连,“啊切…。。啊切……。嗯……啊切……”
中气十足的喷嚏,震耳欲聋。
齐凌霄嫌弃的瞥一眼,大步进门去了。
“师傅,您怎么了?”,待到老头揉着鼻子消停了,纪纤云才颠颠的跑上去,杏眼忽闪忽闪探究的有些幸灾乐祸,“啊,他不会对您做手脚了吧?”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那样,冥王,真是六亲不认。
师傅的战斗力还是可以的,接下来,是不是轮到她瞧乐子了?
冥王被花样报复?
逍遥散人用力过猛,本就被太阳晒红的脸变成了紫红,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兮兮抹一把,叉着腰冲着走远的背影开骂,“明知我老人家闻不得香,还弄一身滚回来,是不是要我死啊!”
香?
这么一说,纪纤云也抽了抽鼻子。
的确,冥王所过之处,暗香浮动。
六子并没有走,坏笑一下就道,“潇湘院的崔主子香薰的极好,在她屋里待过,自然香气袭人。”
扔下一句,龇着龅牙,雄赳赳气昂昂,追自家主子去了。
哼,红杏出墙嘛,他家主子的红杏可不是只有这一棵。
潇湘院?不知道。
崔主子?也不知道。
脑袋里过了一圈,除了浮现出几张美人脸,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