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不怕开水烫嘛。
不过该知道的事我也猜的差不多八九不离十了,需要知道的也只不过是旁枝末节的那些细节问题。
佐井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白的更加病态。似乎是因为疼痛,他小小的闷哼了一声,原本挂在脸上的假笑也消失了很久。
“来,你说说看。什么叫木叶不需要两个宇智波?”
我故意把指尖的血都抹在他脸上,画出好几道可笑的印记。佐井就那么看着我,好像被羞辱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一样。
他这种反应让我觉得有些无趣。
随后,我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掌。好好确认过他被须佐能乎捏在手里动弹不得之后,我牵起了他的左手。
佐井的手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没有什么血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了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
我强硬的掰开他攥成拳的手,一点一点的抚摸过他细瘦干净的手指。
“木叶不需要两个宇智波的意思,你说,是指不需要第二对写轮眼,还是不需要第二个宇智波的姓呢?”
佐井没吭声。
我捏住他的小拇指慢条斯理的往后掰动,只听得骨骼间发出了“咔吧”一声断裂的声响。佐井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呼痛的声音。
“不错啊,挺勇敢的居然没叫出来。跟我这种怕疼又矫情的人不一样嘛。”
我笑嘻嘻的把掰断了骨头的手指重新给他掰了回去,很快,佐井的手指关节就开始充血泛红,淤血在皮肤里面堆积,佐井本身瘦长的手指肿胀的活像一根胡萝卜。
我又捏住了他的无名指。
“不需要的是第二对写轮眼吗?可是,卡卡西也有一只写轮眼。”
我把佐井的无名指弯折成了九十度角,尽管还没有折断,却也已经到了一个岌岌可危的程度。手指里的经络紧紧的绷住,我好脾气的继续问着一言不发的佐井。
“我家二弟现在还小,没什么要开眼的迹象。严格说起来木叶里也就我这么一对完整的写轮眼。“根”要除掉的,不是写轮眼吧。”
话音刚落,佐井的无名指也应声断裂。
他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几个血窟窿,饶是这样,他也没有惨叫出声。
新鲜的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了下巴上,我好心替他抹去了唇畔的血迹,指腹在他咬得死劲的唇上轻抚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