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有时候根本搞不懂,你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小樱表情有些复杂的挨着我坐下:“佐助君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可是一转眼你们两个就又打起来了。”
“除了这次之外,你看我哪回真舍得揍他啦?”
小樱抿着嘴对我笑了一下:“佐助君有个哥哥还真好呀。”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理顺了小二助发质和我如出一辙的黑色短发,我想起的却是这个世界里,不惜背上了弑族叛逃重罪的宇智波鼬。
认真,天才,温柔。赌上性命背负起罪孽期盼弟弟因仇恨而成长,像个苦行僧一样自我牺牲。
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他有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当然,这种话我断然是不敢在二助清醒的时候当着他面说出来的。毕竟他经历过的那些我都不曾经历过,就像他一直无法理解我为什么如此信任鼬哥一样,我也无法理解他的仇恨。
无数次我旁敲侧击的问他鼬哥叛逃的异常之处,每每我收获到的却只有他愈发痛苦憎恶的眼神。
但我心疼这孩子,如同奈良鹿久所说那般,我对二助表现出了旺盛到不正常并且毫不掩饰的保护欲。
小樱完全没听出我话中的深意,她避过了躺在我身上睡着的二助,轻手轻脚的处理起了我的腿上被我用草薙剑捅出来的伤。
说实话,疼的我简直想把二助摇醒了咬他一口。
白色的绷带在我腿上缠了一层又一层,都处理完毕后,小樱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抬头望向我,她表情一愣:“佐助,你怎么了?”
我抬手捂住了自己表情扭曲的脸:“……难受,想哭。”
对,我怕疼。
我非常怕疼。
我怕疼的要死,不管是止水哥还是小叔叔都唾弃过我矫情。我身上宇智波的血统注定了我在战斗时或者精神紧绷时不会被外力所影响,伤痛奈何不了我,我依旧是日天日地的宇智波地图炮。但一旦放松下来,我就变成了禁不起任何打击的玻璃剑,切菜的时候切到手我都要干嚎个十分钟,更何况现在被草薙剑在腿上捅出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
我抽了抽鼻子弯下腰来抱住小二助,脸埋在他颈间来回的蹭了又蹭。
“都是你的错,我亏大了——”
他蓦地睁开眼,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