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的高大男人踩着一双朱红色的二齿木屐,动作略显拘束的蹲在了细长的木制围栏上。他正一边摩挲着从我腰后抽走的草薙剑,一边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我。
不对……好像他打量着的还有我脚底下被踩下去的人。
看着那张意外熟悉的脸,我愣了片刻。
咦?
三忍之一的,自来也?
等等——
那刚才被我一脚踩进水里的人是谁啊?
我慌张的挪开了自己的脚低头看去,不多时,一个有着灿金色头发的后脑勺就飘在了水面上。
我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鸣人该不会是让我给失手……不,失脚淹死了吧。
我的这种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鸣人让我给不小心淹死了的想法刚刚从我脑中滑过去,漂在水里的他就嚎叫一声整个人从水里蹦了出来。
“好烫——!烫死了!可恶,佐助你这个混蛋!”
鸣人直挺挺的从水里蹦了起来,小麦色的皮肤都被温泉水烫的通红。
他似乎是不太熟悉将查克拉附着在脚下站在水面上这种基本功,随着水波的动作,他摇摇晃晃的踩在水上感觉马上就要重新沉下去的样子。
我理亏的拎着他湿透了的衣领一步跃到路边把他给放了下来。
刚才还默不作声打量着我的自来也这才笑了一声。
“宇智波家的小子。”
自来也笃定的笑道,他眼角下的红色纹路弯成了两道弧线,可不管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张轻浮笑脸下的精明世故比起奈良鹿久那个老妖精来说都只多不少。
“我有几十年没看过有人穿这身宇智波一族的长袍了,这么一看,还真是怀念啊。”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好脾气的冲他点了点头。
自来也努了努嘴指向鸣人:“你是他的同伴?”
“那倒不是,鸣人的同伴在山上跟着老师修行呢。”
我拂了拂族服上的褶皱,撩起长袍一角拧干了刚才不小心浸湿的衣摆。面对自来也探究的视线,我也对他笑了一下:“我是奈良鹿久班的宇智波佐助,卡卡西班那个佐助的哥哥。”
“哦——”
自来也拖长了声线,在这个绕来绕去的对话之中他终于绕到了正题上:“宇智波的小子怎么会有大蛇丸那个家伙的草薙剑?”
这个问题嘛,该怎么回答呢。
我来自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