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佐助,就是为了让他能在仇恨之中强大。
河畔上有风吹过。鼬哥将遗传自母亲的柔软长发拂至耳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清晰的嘲讽微笑。
“和你,没有关系吧。”
风悠悠的把他的声音吹散。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鼬哥看了我一眼,眼神不咸不淡的倒是平静的很:“既然九尾不在这里,我们也该走了。”
我嘴唇嗫嚅数次,也没能吐出什么完整的言辞。
“鬼鲛。”鼬哥轻唤了一声,同阿斯玛对峙着的干柿鬼鲛几乎是立刻就瞬身而至站立在了鼬哥身侧。
“走了。”
鬼鲛瞥了我一眼。
“鼬先生,你的弟弟看起来有些不甘心呢。”
“别管他。”鼬哥似是有些不耐的闭了闭眼睛:“组织让我们来不是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是是——”
鬼鲛扛起了大刀,包含恶意的望向我:“那我们有缘再见吧,鼬先生的弟弟。”
谁他妈要跟你再见。
两个身穿火云袍的身影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我抱着佐助,有些站不稳的半蹲半跪在了水面上。
我并不害怕,只是紧张的过了头。
人都走了,木叶一方的增援这才姗姗来迟。迈特凯带着几名暗部飞快的从远处赶了过来,他嘱咐了些什么,在到达这里之前暗部便尽数散开,迈特凯独自跃至水面站到了我身边。
“你们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低头去看被我护在怀里的佐助,他半阖着眼睛却毫无反应。右手的手腕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垂下来,无处宣泄的淤血堆积着将奶白色的皮肤涨得紫红。
我可怕疼了。
手指上划开一个口子都能让我又哭又喊好久。
可是他一声都没吭,月读幻境里造成的痛楚已经让骨头断裂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凯先生,他们的目标是人柱力。”我定下心神,把佐助抱得更紧了些从水面上站起来:“接下来的事,可能要麻烦您了。”
迈特凯愣了一瞬,随后对我比了个大拇指。灿烂过头的笑脸非常的……令人安心。
“当然了。木叶的上忍还没有无能到什么事都要个孩子来解决。”
我想对他笑一下表达自己的谢意,但是心情着实太沉重,只能勉强的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