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虎头道。
“古怪……”小马搓着下巴上的胡茬,皱眉思索着。一周前他带人闯入了这间村屋,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何初三那间位于尖沙咀的租赁公寓里也没有藏人。这小子究竟把大佬藏在哪儿了?他为什么放着自己的租屋不住,非要独自跑到大佬这间村屋住?
“他每天晚上都没有出过这栋村屋?”小马疑道。
“没有啊,”虎头道,“我天天派人拿着望远镜盯着大门呢。他每天一进小楼,就一直到第二天才出来。”
“后门呢?”
“这院子有后门?”虎头惊道,“我第一天就看过了,没有啊!”
“房子有后门!”小马朝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院子还用后门吗?!他有手有脚不会自己翻出去?!”
虎头恍然大悟地捂着脑袋,“是哦!”
小马恨铁不成钢地朝他脑门上狠狠戳了戳指头,总算明白了当年大佬拎着棍棒痛抽自己屁股时的悲愤心酸,“多用用脑子!多派几个人盯着院子后面!”
……
村屋内,虎背熊腰的外籍保镖们层层包围着小楼,就连客厅角落里都有两个保镖笔直站立着。何初三西装革履地站在厨房里。深夜两点了,他却系着一件围裙,满手白浆,不紧不慢地和面揉团。
kevin拿着大哥大走了进来,“何先生,所有的事安排妥当了。”
何初三正歪着脑袋很认真地在捏一只包子,闻言“嗯”了一声,“小马哥呢?”
kevin迟疑了一下,何初三抬眼看他。他不得已地坦白道,“小马哥今晚派了人守在院后。”
何初三低下头去继续捏着,“也是时候了,那就明天吧。”
“何先生,”kevin上前一步,仍不放弃地劝说道,“真的要这样做吗?乔爷已经相信您了。昨天我去见他,他跟我说您帮他套出了一大笔钱,他觉得您‘很有用处’。”
何初三扯出了第二只面团,用擀面棍摊成饼状,小心翼翼地往里面塞着鲜肉馅,同时耐心细致地向他解释道,“他觉得我有用,跟他彻底信任我,是两回事。我让他转交的那笔美金,他说不定到现在也没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