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见他居然敢告状,直接丢了个火球过去,差点烧到他的尾巴。
翼虎嘤嘤嘤的躲在舒瑶身后,还冲着舒禾吐了吐舌头。
舒禾刚要甩着鞭子过来,却被舒瑶一把拽住鞭子教训道:“放肆,教了你那么久的长幼尊卑的规矩都忘了?”
舒禾见舒瑶生气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十分利落脆生。
“舒禾错了,还请师尊惩罚。”
舒瑶冷漠等看了她一眼:“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跪在这里背完门规之后,再回去把金刚经与心经抄写一百遍,写好后交给我来看,少一个字,我就抽你一鞭子,你该知道我的力度下去,你该是什么下场。”
舒禾当即跪直,大声的念着门规:“第一条,师门同心上下有别;第二条......”
何未晞看着这么乖巧的闺女,还没来得及心疼,就被舒瑶开口怼了回去:“你要是心疼想把她带回去自己养,那今日就带走,我也不缺这么个徒弟。”
翼虎也没想到舒瑶今日会发这么大的火,平日里师兄弟们如此打闹也不是没有的事。
可还没等他求情,就被龙渊捂住了嘴巴,满眼警告。
何未晞那里敢就这么把自家闺女带走,再说了她当初就是因为怕自己那群人太过宠溺闺女才将她送到这里来的。
自家闺女修为速度很快,可着无法无天得性格还真是要改改的。
三天后,何未晞看着自家闺女用小篆写的百篇金刚经与心经,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不是心疼,而是感动。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祗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金刚经所蕴含深意何未晞都难以参透,且完整的金刚经早就被后世改得面目全非,文义也不可察,而自家闺女抄写的这份,则是真正的全本金刚经。
她翻了翻后面,发现了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而抄完一百遍心经与金刚经后的舒禾,整个人的气度与气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师尊,弟子已如数抄完,还请师尊过目检查。”舒禾对着舒瑶跪地磕头恭敬道。
何未晞将她抄好的经文递给了舒瑶,舒瑶也当镇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很好,想来如今你也长了记性,若是你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就把你送去西天,让真正的佛祖好好渡一渡你。”舒瑶检查并无一字错漏后,十分满意的让她从地上起来,口头威胁了一下。
舒禾却道:“师尊,我想去西方。”
何未晞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闺女可能是抄经书抄傻了,不然怎么会放着好好的九十九重天不呆,而去西方吃斋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