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容推门而入,煜月正站在窗前像外望去。
见着乐容来了他也只是坐在案旁看了看乐容的诗稿云云。
乐容走至窗前望了望:“阜扈的夜晚很美,然而没有人知道这样的夜晚里藏着不为人知的什么。我常常在这里往外望一望,想着或许能望见你的府邸,可你的府邸虽然离这里不甚远,却一次也不曾望见过大抵我真的是没有那个福分吧。”
煜月知她话里有话也只是静静的听她讲。
乐容随后关上了窗走至榻前准备宽衣解带,一边解衣服上的带子一边说:“我亦从来不曾想到要了我的人竟会是煜阳,可笑我从前最厌恶他却逃不开他……昨夜,我感觉不到别的什么只是觉得极痛极痛,我从前不知原来女子第一次云雨之事竟真是极难过的,只是别人纵然痛楚却是同心爱之人,我却是同所恶之人……”
突然乐容感到有人轻轻走到了她的身后,由远及近是独属于男子身上的清冽的气息,慢慢靠近她捉住了她不断解带的手极轻极浅的说:“别说了……”继而像从前那样为她慢慢一个个将衣带系好。语气里掺杂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乐容还在说着:“身上的疼痛忍一忍就过去了,或是过后也可以休养,然心呢?心上若是有了痛楚该如何医愈呢?”
煜月突然使了力气将乐容逼近墙边随后慢慢扳过了她的肩膀两手握着她的双肩一寸一寸倾身最后乐容只感觉到两片柔软凉薄的唇轻轻覆上了她的唇缠绵辗转温柔至极,却在临了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她不禁痛的“嘶”了一声,随后煜月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极无奈又怜爱:“你何苦逼我至此?”
乐容感觉到唇瓣定是破了,有隐隐的热流流下,一股浓厚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她只是缓缓的:“我何曾逼过你?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换了我问你吗?”
煜月与她拉开距离道:“我今日只是为了替你解一时之围,我不求你别的。但只求你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要好好的。你今日且先歇着吧,我便先走了。”
随后不给乐容任何反驳的机会推门而去。
我从来很少现在你的面前同你极近的待着,却总是看着你的背影越来越远,从年少的时候起一直都未曾改变过,原来有些事是注定早就写好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