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这般耐心的语气,亲密的神色,温柔到极致的动作恰恰想是让人难以多想都难,但凡是旁的人见了也不免会往偏了多想三分,又何况是素与暮生不和的姝儿,更是多想了不止三分。
姝儿虽然自以为拿捏住了暮生的把柄,却倏忽想起自己无有证物以及证人证明恨不得一时连纸笔之物也未带在身上。她派人给煜月递了个口信说她在容妃那里歇下,随后却是接连一夜未眠守在门口处。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暮生的声音随后便慌忙躲在一旁:姝儿也是甚为吃惊,不想暮生的胆量竟如此大,做为王妃竟然敢彻夜不归留宿在陌生男子处。待暮生走远了眼见着暮生身上掉下了一个香囊不禁冷哼一声:“这次看你到底要如何辩解。”
随即走了过去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香囊紧紧握在手中走出了御花园。
适她出了御花园却没有立即会煜月府上而是去了容妃那里:“母妃,你看这个。”
容妃接过她递过来的香囊道:“这是……?”
“这是暮生身上掉下的香囊,我昨日见她与一男子共处一室,于是我便守着却直待到天明才见着她略显疲倦的出来,这其中必有蹊跷,不如母妃将这物什承了皇上那里,也好治她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容妃细细思虑过后,觉得姝儿此计可行便点了点头当即去找煜允之了。
煜允之本就是个极重名节身份的人听了这样的事当即大怒降了一道旨意下来,由是便有了这么一出。
姝儿即便品茶却也不闲着,她当即唤了一名侍女过来:“你去帮我拿副纸笔来。”
那丫头也倒听话听完她吩咐立即应了声“是,”随即便去书房处拿了一副纸笔来。
姝儿接过纸笔,在一旁的石桌石凳上慢慢修书一封随即封好将她交给了方才去替她拿纸笔的丫头:“你去找个信得过的人把这封信交给她然后让她想法子送去给大殿下。”语毕,又忽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便从身上某处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香囊:“对了把这个一同交给她别忘了告诉她只要把这个交给煜阳,他就一定会相信。”
那侍女听完了她吩咐拿了东西便去办了,姝儿只是又拿起茶盏品了一口笑着道:“今日这茶,泡的甚好。”
接到旨意后不久,暮生同时也迎来了一副依旧笑得勾人的模样的煜阳,不等她开口他便问:“昨日去了哪里?怎么一夜未归也不知道派人递了口信给我。”
早猜到他会这么问,暮生答:“只因回来的路途中出了些意外所以才耽搁了。”
“就这么生生耽搁了一夜?究竟是何事?”煜阳依旧笑问。
暮生正要开口他却突然变了脸色:“你是不是想说我与那被我照顾了一夜,亲自洗手作羹汤甚至还悉心照顾的男子没有分毫关系?”
他一把狠狠捏住了暮生的下巴,暮生吃痛哼了一声,煜阳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感觉。
“你的香囊,哪里去了?你不是平素一直都带它在身边吗?”暮生闻言左右仔细的找了找煜阳却突然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拿起一只缀着精美流苏的香囊挑起来:“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暮生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她知道煜阳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果不其然他接着说:“说,那人是谁,身在何处。”
“我昨日不识路过了御花园深处突然有一处修缮的极为雅致的地方传来了哭声,我心下惊疑,这才进去看了一眼,不想竟是个身负顽疾的半大少年,我见他身边没有人伺候着实可怜,又因为他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这才留下来照顾了他一夜。”
煜阳皱眉:“御花园深处的殿宇?你说的可是煜星?”
暮生点了点头。
煜阳却冷笑一声:“暮生,你可真行啊,好赖总是与这些皇子纠缠不清分不开,还总是容妃的儿子,你可真有眼光!”说完便夺门而出不再理会暮生。
暮生早就习以为常叹口气摇了摇头。
皇上刚下的旨意,竟在两天后便开始了。
更令暮生万万不曾想到的是,监督她学习宫中礼仪形态的竟然是姝儿。
姝儿见她这般模样心下是不住的得意:“我可是特意向皇上请旨来帮助你学习这宫中礼仪,暮生妹妹还望多用些心,”她停了停道:“不然……”随即竟从一只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手上却赫然拿着一支戒条而后一手拿着戒条在手上敲了敲弯了弯唇角。
暮生早是见惯了她的手段了的,也不惧她只是不知为何学习的过程中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