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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姝儿身旁的侍女出来瞧见了问了一句“何事”。
随后道:“不然你与我一同去见姝妃娘娘便是?”
荷杏并不清楚面前这人是姝儿身边的人一口回绝:“我家娘娘说此物极为重要一定要亲手交到二殿下手中。”
侍女顿时觉出不对来便进去通报了姝儿一声:“娘娘,门外有个丫头说是大殿下府上妃子差人来送一件东西给殿下,却一定要亲手交给殿下也不愿让经你的手。”
姝儿皱了皱眉头决计随她一同出去瞧瞧。
姝儿出来时守卫行了礼:“王妃。”
荷杏这才知道出来的就是姝儿,她匆匆行了一礼推脱着支支吾吾就想先行离开不想却被姝儿拦下:“你方才说想要找二殿下交托东西,怎么这会儿反而急着走了?”
荷杏不答。
“可是因为不想把东西交付我?这是你家主子的意思吧。”后面的那句话明明应该是问句却被她说成了陈述句的语气。
“东西给我,你去回了你家主子便是。”随即声音凌厉了几分。
荷杏见状也只好将暮生给她的纸条交给了姝儿:好赖,她应当也不会去害二殿下。
回了煜阳府上的荷杏去向暮生道明了一切,暮生好似早料到会如此,也未对她多加责怪只是说一句“罢了”便让她下去了。
……
隔日朝堂上风云暗涌,煜允之拿了密信坐在朝堂上眉心是隐隐的怒气。
一众朝臣现在殿下一语不发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噤若han蝉。
“煜阳,枉费我平日里如此信任你,你却暗地里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残害手足!”
“父皇,我没有。此事一定是有人有意栽赃陷害。”煜阳的表情无有丝毫变换依旧是冷静寡淡。
煜月站在一旁同样是一语不发。
“陷害?”煜允之一步步走下了龙椅来到他面前将那封信狠狠甩在他脸上:“证据确凿,你倒是说说谁敢来轻易陷害你?”
煜阳拾起那封信,手微不可查的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随之一变。
“同样的手足兄弟,月儿生性纯良不喜与人为争,可你如此心狠手辣阴冷残忍,真不知我到底是如何教的你这样的儿子!”
听到这话,众人明白煜允之这次是真的盛怒动了气,可听得这话的煜阳却只是一手慢慢握紧了拳头:他最恨的便是这个少时夺他所爱却又不珍惜不护好,而今却依旧过得潇洒恣意的手足!
“我本有意削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