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鹤年想留他过夜,不过又想了想自己的老腰,还是忍痛放许诚走了。
舒鹤年坐下来,说:小黑不在,契科尔怎么也不在,难道去买酱油了吗?”
阿福纠正说:是蚝油。”
舒鹤年:……”
舒玖笑着说:契科尔去卖蠢去了。”
舒鹤年:卖蠢?”
阿喜点头,说:去严煦那里了。”
舒鹤年顿时恍然大悟,点头说:那的确是卖蠢去了。”
阿喜又说:严煦没有用银刀废了契科尔下面,我觉得还挺仁慈的。”
阿寿顿时打了个冷颤,说: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bào力。”
阿喜笑眯眯的说:哎,都说杀láng人要用银器击额头,你们说打下面会不会也有用。”
阿寿又打了个冷颤。
众人顿时向阿寿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目光。
舒鹤年说:其实我看严煦也是喜欢契科尔的,不然严煦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那种性格,契科尔现在还好好的卖蠢,说明很有希望。”
舒玖点头说:前提是契科尔能明白。”
舒鹤年笑的贼贼的说:没关系,你看啊,契科尔又有钱,又是老板,而且长得那么帅,这些都比别人qiáng,当然要在其他地方受受挫,不然多不公平呢?”
舒玖:……”
到晚上的时候,契科尔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在严煦家里扎根了,舒玖想了想,觉得不能够啊,严煦又不是自己住着,他家里还有他父母呢,契科尔怎么留在他家里?
不过转念一想,严煦的父亲是契科尔公司的下属,领导来了家里,严煦的父亲估计只有奉承的份儿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舒玖的手机响了,舒玖正准备去睡觉的,来电显示是契科尔。
契科尔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好,说:舒玖,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们不用等我睡觉了,对了我的蚝油还有一瓶,你帮我放进冰箱里。”
舒玖:你住在严煦家里了?”
契科尔说:对啊,可恶的刀手猎人太笨了,他发烧了,真是太笨了,而且笨手笨脚的连自己都照顾不来,你说是不是太笨了。”
舒玖额角有点跳,说:也不知道严煦生病是谁害的?”
契科尔迷茫的说:是谁害的?”
舒玖:……”
契科尔突然说:唉我不跟你说了,可恶的刀手猎人醒了,我去给他拿药,吃完了药还让他继续睡呢。”
舒玖笑了一声,契科尔这简直成了人妻型忠犬,说:我不打扰你辛勤劳动了。”
契科尔说:我只是看在他太笨的份儿上,总不能让他自生自灭吧?”
契科尔说完,不等舒玖说话,就说了一句我挂了”,然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舒玖上chuáng的时候都快十一点半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耳边隐隐听见有声音在响,碰的坐起来,就看见手机在黑夜里亮着,而且在桌上一震一震的轻微颤动着。
舒玖下了chuáng,把手机拿过来,一看竟然是王晖打过来的。
舒玖把电话接起来,王晖的声音很急,说:舒先生,我是王晖,刚才王帆出门去了。”
舒玖诧异的说:出门去了?”
王晖说:是啊,王帆的身体还没有好,而且jīng神很恍惚,他突然就出门去了,我们都没有发现,还是下人给王帆送药的时候发现的,人已经不见了。”
舒玖说:那也就是不知道去哪了?”
王晖说:这倒不是,车库里王帆一直开的车不见了,但是他没照司机,很可能是自己开的,因为保险起见,我们的车上都装了定位装置。”
舒玖砸了砸嘴,心说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
舒玖:麻烦王先生把定位的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赶过去看看。”
王晖答应了,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