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听到一样。
就在江漠北耐着性子,皱眉再说一遍的时候,纪南羡开了口。
“江漠北,我想出去。”纪南羡服了软,她知道,现在唯一能让她走出去的,就是江漠北了。
“不可能!”江漠北在纪南羡说完那句话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了纪南羡一句话,最后在纪南羡的卧室找了一本书坐下来看了。
纪南羡看着封面上写着的《荆棘鸟》三个字,有点淡淡的无奈。
看着桌子上放着清粥,纪南羡端起来自己喝了,有点烫舌头,一气喝完纪南羡舌苔麻麻的好像失去了直觉,等到有感觉的时候,纪南羡才觉得舌头疼的麻木了。
将碗放在小桌子上,纪南羡慢慢走到衣柜边,翻着厚一点的衣服。
今天的天气不算很坏,海面上薄薄一层雾,太阳带着白色的光亮,并没有所谓的万丈光芒,而是带着浅淡的温度,纪南羡只想出去走走。
“纪南羡,没有听到我说话?”江漠北看见了纪南羡的动作,皱眉淡淡说着。
纪南羡没有回答,将一个修长的灰色长毛毛衣套在头上,裹了一个厚厚的外套。
“江漠北,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纪南羡说的有气无力。
“但是我有权利不看着你死。”江漠北将手中的书丢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仰头,十指贴合,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纪南羡的动作。
纪南羡冷哼,只是手中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
等到做完所有的事情,纪南羡将手放在把手的时候,一直胳膊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攥住。
“纪南羡,你在挑战我的极限。”江漠北的眸子有点清浅,邪魅从眼眸中一闪而过,拉着纪南羡胳膊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两个人开始僵持。
“江漠北,你也一样!”纪南羡强调,怒目瞪着江漠北,脸上有了丝丝生的气息,这个样子的纪南羡,许久不见。
“我说过,我在的时候,你不会如愿。”江漠北说话的语气始终清浅,面对纪南羡的时候,所有的耐心,都不会消失殆尽。这是一个注定了一直僵持的局。
“江漠北,我是生是死,与你何干?”纪南羡打掉了江漠北抓着自己的手,幼兽一样戒备的眼神看着江漠北。
“好像无关!”江漠北一颗心终是轻颤了不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归于了平静。
“所以……?”纪南羡紧蹙眉结看着江漠北,想要推门出去。
“纪南羡,你的死与我无关,可是……我不想让自己杀生,你明白吗?”江漠北试着解释,一副痞痞的样子。
“江漠北,这是我自己的事。”纪南羡并不想和江漠北多话。
“纪南羡,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江漠北的脸慢慢沉下来,俯身凑近了纪南羡的耳朵,声音沉静而又邪魅,带着不易察觉的暧昧。
纪南羡觉得自己在这里和江漠北理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一双眸子带着波澜看着江漠北。
等到纪南羡有所动作的时候,整个人都落在了床上,江漠北欺身上来,将纪南羡压在身下。
“如果你是运动,我觉得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会更好。”江漠北的眸子更加深邃,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纪南羡,就像是盯着自己手中的猎物,势在必得的样子。
“无耻。”纪南羡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睁眼之处都是江漠北放大的脸,甚至看见了江漠北许久皱着却在此时舒展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
“是该做点无耻的事。”江漠北的俯身,纪南羡偏过了自己的头,两个人的唇角切合的碰在了一起。
时间静默,那一刻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也就是那一刻,江漠北的眼神中只剩下了纪南羡。
“江漠北,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纪南羡秀气的眉结快要黏在一起,说话的声音也是小小的,多少带着委屈。
江漠北闻言,倒是一下子起来了,微微带着焦急的样子,泄露了江漠北的心绪,纪南羡穿的多,确实隔着衣服压到她了。
纪南羡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遗憾还是解脱,不过心里那种一闪而逝的失落,倒是占据了纪南羡很多的心绪。此时此刻,纪南羡竟也说不出一句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房间一下子变的安静,江漠北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在房间静静坐了一个晚上,纪南羡看着潮水的来去,海滩上似乎送来了一堆又一堆的漂亮贝壳,纪南羡有种被江漠北禁足的感觉,一直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