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个讽笑,说着,“道以为站在这几人面前便是正义使者了?何一伦,你有这么笨?这等形势你想跟着他们去死?”
何一伦面上为之一僵,虽是一闪及逝,但待于他身旁的明浣与应绍父母却是捕捉到了这瞬间。
心中无不为那不好的预感咯噔了下。
“你说死就死?以为这是一言堂?由你说了算?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就凭你也能定罪现任首长?”何一伦骂道。
一席话说的像似为解央等人争辩,可认真咀嚼意思,便能发现言不由衷。
这完全是认定了解央等人的罪,只是要审!
而这个审还是由他人审!
何一伦到底是……
明浣看着站于前方的男人,这一刻彷不认识了般。
丈夫的好朋友,这十多年来的照顾与关爱,怎么就……意识到何一伦这些年来都是带着假面具,明浣简直是不可置信。
然而更加不可置信的是他小声的与她们说了的话。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心急,都想救自己的孩子,但唯一能救他们的办法只能是你们承认一切了……”见他们完全是惊讶的看着自己,何一伦立马安抚道,“没事的!只要你们照我说的做,解央他们定然无事!”
明浣为何一伦的话感到晕眩。
都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会听不出话里的真正意思?
掩在好心底下的丑恶面目也在这时尽现……
所以待何一伦迫不及待的问着她关于儿子的事,并且朗声的道着罪名时,她简直是气的浑身颤抖。
“我儿子没有罪!”她怒声道,“你们凭什么来定论我儿子!凭什么?”
“凭我们是北区子民……”
“哦~北区子民!好了不起!”明浣嗤之以鼻,“试问你们为北区做了什么!?”
“我儿子,现任首长为北区奔走,抗下了中西区进犯!”
“我丈夫,前任首长,为北区战死战场!”
“我公公,一生为北区服务的老首长,劳心劳力,现在年老退下反遭你们这般无情对待,你们良心不会不安吗?”
“解家一家老小,从末世初的二十多男丁到现在的一根独苗,全然是为了北区拼搏才如此,现在却是落得你们这般对待……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心!”
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嘶吼,声泪俱下的指责就像把尖刀扎入人心。
令人呼息为之一窒的同时也不禁愧疚的低了头。
是的,北区能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