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虽然你很用心的在酿酒,酿的也确实不错,但是要说是一流的水平,我不敢苟同。”
待她说完了这番话,张大夫却已经是惊呆了,他怔怔的看着谭七彩,像是重新认识了她一遍,神神叨叨的绕着她转了好几圈,这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
“刚好是同行罢了。”谭七彩笑了笑,将手中的碗放回了桌子,不敢再喝。
“唉,姑娘你说真是对,有些东西我是知道的,但是你说的酿酒的器械,那些我都没听过,我都用的土方法!”张大夫遗憾的叹了口气,“果然我已经变成了井底之蛙,在我年轻的时候,我酿的酒可算的上是天下第一啊!”
谭七彩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说的话是有些夸张,但是以他的水平,说出这些话也并不为过,在古代,这么落后的条件下,能酿出这种味道的就酒,已是实属不易。
“姑娘你再尝尝吧,然后教教我?”张大夫赶紧伸手抱起酒坛子,将她的酒碗满上,十分热情的说,“我可算是遇着贵人了,姑娘你一定要给我指导指导。”
她可没忘记自己的新体质,吃了好几次亏,总得长点记性,就算想喝之极,也不敢喝多了。所以她伸出手来挡住了酒碗,说,“张大夫,你算是救了我的命,对我不用这么客气,指导算不上,切磋一下还是可以的。”
司空云看着他们将一碗酒推来推去,客气话一大堆,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他们,只是时不时的看两眼谭七彩,以示警告。
谭七彩却是觉得这个小老头倒是好玩的很,两人天南地北聊了不少东西,她从他的口中知道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不少东西,不过有很多应该都是已经过时的知识,因为她注意到司空云一直很冷淡的样子,像是对张大夫所说的东西很不屑。
三个人就这样随意的吃过了晚饭,最后只有张大夫一个人喝了酒,谭七彩不能喝,司空云不屑于喝,张大夫只有一个人独饮到满脸通红,最后随便找了一把椅子摊在那里,打着鼾睡的香喷喷。
谭七彩默默的收拾好碗筷,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环视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土房子,看了看整间屋子绝无仅有的那一张床,觉得问题来了。
司空云早已经很明智的占了一整张床,半坐在床头边,姿势优雅,却让谭七彩七窍生烟。
“你!”
“药没喝。”司空云飞速打断她的话头。
谭七彩一愣,咬了咬牙,回过头自己滤药喝,喝的满口苦兮兮之后,稍微漱了漱口,便重新上阵,冲着他不满的说,“你打算一个人睡这一张床?”
“那你还想跟我一起睡?”司空云十分顺溜的接下她的话茬反问道,甚至还十分配合的给谭七彩挪出一个不小的位置,拍了拍,“这儿。”
谭七彩咬了咬牙,站着不动。
“怎么?刚刚跟那个姓张的聊的那么兴奋,一见我就蔫儿了?”司空云的口气里满是嘲讽。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谭七彩开始环顾整个房间,寻找其他可以睡觉的地方,最后还是无奈的发现,唯一一个可以勉强让人睡着的地方已经被张大夫给占了。
“那你今晚就站着睡吧。”司空云说完了之后直接吹熄了蜡烛,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面变得无比安静,黑暗将谭七彩完全笼罩,她这下连找地方睡觉的机会都没有了,待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之后,她摸摸索索的来到窗边往外看。
镇上的人们都睡得非常早,这个时候外头已经是一片漆黑,除了猫狗偶尔发出的叫声之外,小镇里几乎没有其他的声音。
现在出去找其他地方住似乎也迟了一些,谭七彩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发呆。
“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不知过了多久,司空云忽然开口,吓了她一跳。
这家伙怎么还没睡着?谭七彩不满的转过身,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看到他身影的轮廓。
“站一晚上。”谭七彩堵着气说道。
“那天在树上,你抱着我不也睡得很香?怎么今天有床睡了,你反倒还矫情起来了?”司空云的嘴巴实在是欠揍的很,谭七彩承认,他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但是越是听他这么说,她越是不乐意过去。
见谭七彩站着不动,司空云继续进行语言攻击,“你若是不乐意过来睡我也管不了,不过你迟早是我的妻子,跑不掉的。”
说完之后司空云便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过了不久之后,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是来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