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看直了,叫道:“不能这么喝,酿出来的葡萄酒劲儿大着呢,这么喝马上就会醉的!”
“醉了才知酒浓啊,不认认真真喝醉一次,根本不知道酒的魅力在哪里。”我动起筷子,大口大口吃饭。
余晴觉察出我的不对了,一边吃菜一边瞄着我。
“小说成绩不好郁闷了?”她试探地问。
我摇摇头。
“和孟平州进展不顺利?”迅速猜中。
我抬眼,专注地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问:“现在提起他的名字,你还会难受吗?心还会痛吗?”
余晴微微点头,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讪意。
我又问:“你觉得多久,这种难过的感受会永远消失?”
“要很久吧……说实在话,如果真的刻骨铭心过,那种痛不欲生的感受手终身不忘的,不是人人都为情自杀过这么极端,彻底放下那段尘缘,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看开,但我无法忘记。何况,我还写了一本书呢,偶尔自己回味一下。”
“我比你好多了,我不会自杀,所以,我应该可以彻底放下吧。”我试着说服自己。
余晴总觉得我太保守,太被动,“冰冰,你就是不开窍,我都决定嫁给老色鬼了,给你做了多大的榜样,你为什么还这么悲观,不积极一些,未来要靠争取,相爱要想方设法在一起。我等到色鬼的老婆跟世界拜拜就能转正,你也一样,等到孟平州的老婆不行了,或者哪天他突然和植物人结束婚姻了,你就能转正。你要经常在他面前吹耳边风,多帮他一起设想未来的画面。”
“不能了,因为,孟平州的妻子是郑文浩的亲姐姐,我怎么能抢走他的姐夫呢……”
余晴震惊住,浑身僵持,大声叫道:“郑文浩是孟平州的小舅子?”
“如此,我还能和孟平州牵扯不清吗?我们可能在一起吗?”
她凝重地说:“关系很复杂。”
“所以,我要和孟平州断绝来往,我愧对郑文浩。”
我把郑玉萍和孟平州的事全告诉她,也把孟平州为什么会对她照顾三年的原因告诉了她。
余晴沉默良久,恍然大悟,摇头苦笑,自饮一杯。
“原来,是因为,我的长相和郑玉萍相像。由始至终,我都是个替身啊……我跟那位郑公子没什么交情,没什么来往,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认为这件事很简单,就看你怎么选择。我说一些话,也许很阴暗。我觉得,人生在世,是非黑白常常是不能绝对分清楚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