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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剧烈摩擦的疼痛,急促律动时骨头要散开来一般的无力也让我呜咽著喘不过气来。
混蛋,为什么要忍耐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啊!
赤luǒ的脊背在他粗糙的外衣上磨蹭,更鲜明的异物感随著他的动作从相连结的地方一波波蔓延开来。自己几近全luǒ地跨坐在他身上,他却衣冠楚楚,这种羞耻的认知让我有些狂乱在他的攻击下挣扎:不……要了,万一……有人进来……”
不会的。”安抚似地亲吻著我的耳垂,腰部动作却不见放轻,不会有人……”
苏至俞,苏……”亏我这个时候还能清醒理智地意识到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主人。他可是有钥匙的,让他撞见我们兄弟俩这样,搞不好马上就告到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