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倒无所谓,反正这些年他不成亲,外面风风雨雨反而谣言也不少,只是若是你刚刚找的借口中的话传了出去,对棠儿的名声不好,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倒时候反倒惹了不好。”
“可我想过了,也没其他说得过去的法子了,谨涵不可能突然订婚,昙华也不可能突然有对得上眼的上门提亲。”宋琬如说:“其实没什么,毕竟婆婆是棠儿的祖母,总不会做什么对棠儿不好的事。且这件事,先前为了昙华的名声,想来婆婆也是没有跟别人提过的,这事不成,婆婆更是不会再提。”
“至于我说的棠儿和谨涵的事,婆婆也不是不明大理的人,自然不可能说出去。说白了,这件事从头到尾,估摸着也就只有婆婆自己,我和之远知道了,就是公公那儿,婆婆也不一定有说过。”
“就是我想着,您可能得跟大哥大嫂通个气,虽说婆婆应当不会贸贸然提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串了话就不好了,至于谨涵,就不要说了,免得日后两个孩子见着了尴尬,本就是没有的事……”
宋琬如说完,邵氏又想了想,确实没想到什么其他的好法子,只得叹气点头,又道:“要我说,你大哥大嫂倒还真有这个意思,方才你大嫂总跟你说起棠儿,又总提起谨涵……也是着急了,谁家的少年郎十八了连个亲事都还没定下的?何况……”
邵氏说着就停了,宋琬如问道:“何况什么?”
邵氏叹气:“你久不在都城,怕是记不得了,就是宜云长公主和镇国公的嫡次子,名唤晏迟的那孩子。”
宋琬如想了想,才想起来了:“嗯,我有点印象,那孩子如今也差不多是瑾涵这个岁数吧……怎么了?”
邵氏又是一叹气:“早年谨涵和晏迟就是至交,本也是挺好的,谁知道那孩子也还没有成亲,偏生身份又显赫。谨涵和他平日里走得近,近一年来已经没什么风声了,但是先前……唉,你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人,那些人居然把谨涵和晏迟扯到一块,说什么……什么断袖之癖!哎哟我这老脸哟!”
宋琬如听了也是一阵噎,随即看向邵氏:“母亲,您不会真信了吧?”
邵氏翻了下眼皮:“最开始自然不信的,后来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