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风又带坏了曲昭英,他又何至于此还要被逼着去站队。
曲文海就觉今日的曲清言稍稍有些奇怪,不再如之前那般聪明懂事不说,一双手又总是往而二人间的遮羞布上去扯。
“你昨日去豫王府所谓何事?”
“孙儿一早便说要离京,指望不上祖父自然要自己去想办法。”
曲文海只问了一句就又被顶了回来,他前段时日确实很忙,但那样早出晚归也是存了要躲曲清言的心思。
都已经被一纸文书调入詹事府,他又如何能再想到适宜的办法将她从詹事府中要出来?
若被调入詹事府的是曲清闻他也许还会想些办法,耗费一些人脉关系,可对象换做曲清言……那便算了吧。
被曲清言这般一而再的嘲讽,饶是曲文海在朝堂上练就了铁皮铜墙般的脸皮,依旧觉面颊有些发热。
“祖父都已是答应你会帮你想办法,你这又是何必?”
“清言不敢多劳烦祖父,这等小事自行解决便是了。”
这如何能是小事,曲文海又忍不住瞪眼睛,明明之前都是格外隐忍懂事的性子,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
他狐疑的在曲清言身上扫了几眼,突然又问道:“会昌伯府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公然的上门提亲?”
“清言不知。”
对方为何会脸都不要的上门提亲,她又没有毛病如何会得知。
整个会昌伯府连同聂皇后在内,她都没有分毫的好印象,这样的人家别说她是女儿身无法娶亲,就算她是真真正正的男儿身,这等人家的女子,她也不屑。
“你昨儿晌午去了何处?”
“祖父这是做什么?”曲清言眉梢一挑脸已是冷了下来:“可是以为这是回到了开封,祖父还是掌着一省刑名的按察使?”
被曲清言出言讥讽他像是在刑讯逼供,曲文海面上已是带上几分羞恼。
“你惹来的烂摊子,祖父难道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你不想说也无妨,自己惹来的事自己去解决。”
“说的好像祖父会为孙儿解决一般,”曲清言微侧着头眨了眨眼,突然就又说着:“对方这般不要脸面上门来逼迫,孙儿总不能给要脸面的祖父丢人不是,所以孙儿已是交代下去,会昌伯府的人只要再来,直接打出门去也就是了。”
“你!”曲文海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