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说?还要录这么久的节目。”宁遥当时眼眶都红了。
陆亭修温柔抚了抚她的脸颊:“好不容易能跟你同台一次,让这么多人见证我们出现在一个画面里,我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这番话把宁遥说的又感动又内疚,顾不得当时还在一旁的露茜一脸见鬼的表情,让她跟杨程导演请了几天假决定留下来照顾这个为了自己受伤的病患。
结果……
那会儿怎么就脑子一抽自己挖了个坑乖乖躺进去了呢?
这家伙哪有半点伤患的自觉?难得在家休假几天好像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一样,比起他,天天扶着老腰一脸被榨干的憔悴样的宁遥才更像是需要休养的那个。
“夫人……”陆亭修低沉的声音醇厚而醉人,手稍一用力,两个人已经颠倒了位置把宁遥压在了身下。
“小心你的手!你的手!”宁遥就像那个皇帝不急的太监。
陆亭修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上身俯视着她,温柔的目光从她的额头一寸一寸滑下,到明亮的眼睛,到挺秀的鼻梁,到红润的唇角……仿佛无形的手在逡巡。
近距离看着这张好看到惊心动魄的脸,宁遥好不容易硬下来的心肠“嗤”地就泄气了。
这人,好像生来就是克自己的……
“你轻点,别伤着自己……”她低声嘟哝。
“放心,我没事……”
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角,顺着小巧光洁的下巴往下。宁遥缩了缩脖子,觉得有点痒。
“阿遥……”
“什么……”
他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算了,日子还长,一步一步来吧。
“阿遥。”
“嗯?”微微的喘息像小猫的叫声一样细碎撩人。
“我有些累”
“所以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自己动吧。”
“……魂淡啊你!”
“嗯,我是混蛋。”男人轻而易举就承认了,继续无耻:“所以夫人,混蛋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情况给她拒绝的权利了吗!
僵持两秒,宁遥委委屈屈地屈服在了恶势力的淫/威之下。
“快一点,阿遥……”男人低声诱哄。
“闭嘴!你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嗯……啊!”一声惊呼,“你不是说累了吗?!”
“所以只用腰,没用手啊。”
“你个魂淡!”
“是,我在。”
“……”
一个下午就这么乱七八糟地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时天已经擦黑。宁遥动了动,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传来的酸痛感,勉强坐起身。
旁边没有人。她摸了摸被窝,已经凉了。
她撑着抖个不停的双腿慢慢站起身,过大的衬衫下摆柔顺地垂落在光洁的大腿上。宁遥拉了拉自己身上不合身的衣服,想起来自己带过来的衣服因为某人总是不分时间的发/情行为都晾到阳台上了。
“禽兽!”暗暗骂了一声。她扶着墙壁走出去。
落地窗外的夜幕黑沉暗淡,屋里却像是另一个世界,客厅的吊灯散发出温暖的橙色光芒,厨房里隐隐飘来饭菜的香味,充满烟火气的味道意外的让人满心妥帖,这大概就是
家的感觉。
她拖着发软的腿走到厨房门口,一眼就瞧到那人忙忙碌碌的身影,难为他,一只手居然还能熟练地炒菜。闻着从锅里传来的香气,宁遥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
一下午的激烈运动……嗯,她还真的饿了。
陆亭修转过头来,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马上就好,你去坐着等一下。”
宁遥点点头,脚下却没动,就这样静静地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他。
这样平和的充满生活气息的日子,是她上辈子从未奢想过的。她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夫君,此刻正围着围裙像所有这个时代的普通男人一样为她做着晚饭。
即便这不是他第一次为自己下厨,却还是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怎么了?”男人看着她怔怔的神情,有些疑惑。
“没事。”宁遥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很淡,却像是春风一样温暖拂人:“只是……突然觉得幸福。”
陆亭修动作一顿,漆黑的瞳仁和她对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