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钱,一码归一码,江海州去京都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他再占用时间光是靠人情自己也过意不去。
反正县城的钱比好赚多了,于情于理都应该明算账。
“不差你那点钱,早点存老婆本吧。”
“哈哈哈,我打算元旦带他出去玩一玩。”
“来我这?”
“你那儿去过了,我带他去云南,看看苍山洱海去。”
“行。”江海州说:“有事儿跟我说。”
“哎。”李卓凡停顿一会儿,“你家那位还是没找着?”
江海州把叉子放下,没说话。
“你也别着急哈!”李卓凡说:“你俩的缘分一看就断不了,我这里出去上寺庙给你俩求个签什么的。”
“我谢谢您嘞。”江海州没好气道。
“京都不好去啊。”李卓凡说:“哥们儿现在没法去那儿落户,再奋斗个几年,等到时候天天陪你喝酒。”
“谢了。”
江海州这句倒是真心实意,付宽刚走那段,他每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特意让江净回俄罗斯避免她担心,每天饥一顿饱一顿都不吃饭,跟绝食一样。
要不是李卓凡老妈子一样催促他照顾好自己,彭素眼巴巴看着他怕他与世长辞没人给辅导功课,江海州怕是再撑不到和付宽重逢。
重逢啊。
江海州躺进沙发里揉了揉眉心,小东西在哪呢?
他还没想好元旦这三天假怎么过,来这里没时间交朋友,认识的那些学生倒是都是同龄人,但他也没那个心思,仿佛这是个很耗精气神的活儿一样。
想起李卓凡说的喝酒,他起身穿好衣服,去酒吧看看。
x大附近的酒吧并不少,地下乐团唱歌的弹吉他的,跳舞的,跳艳舞的,gay吧,清吧。
他不知道去哪儿,漫无目的的走了很长时间,在一家新开不久的地儿停下来。
“重逢。”
这个名字挺好,他抬腿就进去了。
晚上八点多,里面已经很多人,十分热闹。
他随便找了个卡座点了杯果酒。
没坐多久,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江美人!”
转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他赶紧后退,皱眉道:“你是?”
“我是你学生呀江老师。”
那男生和旁边一起来男生说了什么,男生不情愿的走开了,临走时还偷偷看了江海州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