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降低父王的戒心。她不能让娘的一番苦心白费,更不会像是前世那样,找到父王哭求他放了娘,甚至还大骂苏幕遮是个贱种。不但没有办法救下娘亲,反而让父王厌弃,成为弃子。
“娘,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喃喃地开口自言自语,尹若水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神色渐渐地变得坚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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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蜚语,总是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在大街小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盛京,再一次出现了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
假死伸冤,揭穿yīn谋,一个小小的苏府二小姐,一时之间出尽了风头。一桩密谋,牵扯出了十五年前的陈年往事,更是事关镇远王和上官家。那苏府的二姑娘,竟是蒙尘的明珠,真正的身份,竟是镇远王嫡出的女儿,真正的金枝玉叶,千金贵族!
伴随着真相的揭开,上官家的庶出二小姐上官如的恶毒嘴脸,俨然已经公诸于众。设计镇远王娶她为滕妾,yīn谋害死嫡姐,更让其身败名裂。十五年来,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担心当年的yīn谋败露,竟然再下毒手。然而老天有眼,没能让她的毒计再次得逞。
苏家的贵妾柳氏和下人已经被判了流刑,被贬为奴,终生只能在西北苦寒之地劳作。而上官如两罪并罚,已是死刑,镇远王给了她一纸休书,上官家也无人出面求情,显然已经默许了这个结果。而上官如的女儿尹若水却并不知道其母之事,得知了真相之后,当即便哭的晕死过去。
听说,上官如被押解在囚车里,沿着盛京的护城河一路游街,不时地有路人扔来臭jī蛋和烂菜叶,骂她是yīn险恶毒的女人。昔日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最终受不了这样的凌、rǔ,咬舌自尽,死在了囚车之上。即使没有亲眼所见,却也能够想象,上官如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当时的情形,会是如何的生不如死。
就在盛京上至朝廷大员,下至贩夫走卒,都在讨论此事的时候,苏幕遮却只能躺在chuáng上叹气。虽然受伤不重,却在薛绍,慕容锦之和秦雨香的qiáng烈要求之下,必须好好的静养。不忍心拂了他们的心意,她也只能继续当“残疾人士”。
“幕儿,张嘴。”
“义父,我是胸口受伤又不是手受了伤,你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嘛!”苏幕遮哭笑不得地开口,却还是乖乖地张了嘴,喝下了薛绍喂来的jī汤。
“在义父眼中,你不就是个孩子吗?好幕儿,义父就想好好照顾你,你别拒绝义父,好吗?”薛绍慈爱地看着她,可怜巴巴地开口,苏幕遮叹了口气,偏过头看了看房门外气的满脸通红,捶胸顿足的男人,心中暗自嘀咕。
想照顾她是真,不过,最重要的,恐怕也是为了气某人吧?她被上官如刺伤之后,等到处理完了事情,当天晚上尹灏天就巴巴地赶到了别院,想要见她一面。不过,却被苏幕遮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她不想见他,那个她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从心理上来说,对于尹灏天,她不喜欢也不排斥,可是却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接受。哪怕是为了上官凝,她也决定好好地晾一晾这个男人,太过容易的原谅,只会让他看不清楚自己,到底犯下了怎样的错误。
也许,尹灏天是真心爱着上官凝的,可是他的这份爱情,却太过脆弱,经不起一点风chuī雨打。等到失去了之后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苏幕遮的拒绝,很显然让尹灏天十分失落,他本就是霸道独、裁的性子,若是按照以往的脾性,他肯定会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房中。可是这一次,他却忍住了。听说,尹灏天亲自到厨房为她熬药,结果差点烧掉了别院。最终在薛绍的冷嘲热讽之下,gān脆就守在院子外面,隔着窗户远远地看她。
期间薛绍进来看她,尹灏天见状,自然是郁闷不已,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然而薛绍也不是盖的,再加上苏幕遮的刻意配合,往往到最后气的尹灏天吐血。就连原本同仇敌忾,对尹灏天相当有怨气的秦雨香都有些同情。
“幕儿,你外祖父想明天过来看你,你觉得如何?”
“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既然是外祖父,自然是要见的。”
老实说,苏幕遮还没准备好面对自己这个新身份,上官家的人,她除了上官珏和上官溪之外,谁都不认识。可是,不管怎么说,上官家的人和她都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当年的事情也都是一场误会,自然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
听说上官家的老爷子决定收秦雨香为义女,如此一来,上官如的身份倒是水涨船高了。这也是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