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信。
但这些,改变不了什麽,就像唱作俱佳的戏子,明知道自己自己唱到最後那一幕是他死余悲免不了,中间的欣喜明媚也是要演绎得欢欣鼓舞的。
一夜他睡得安稳,我在心思百转,算计著一切,半夜也睡了过去,没什麽好担扰的,这世上折磨人的手段太多,对他,我恰好知道最毒最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