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只是爱我的,我受不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腰间,他在颤抖,在示弱,他又得知了什麽,或许终於迟钝地知道我真的已经放弃他了。
我恍忽,旁边的人站在那里不动,谁也不敢上前,一个比一个惊诧地盯著我们。
我感到荒唐,一切的一切,我认识他,我离开他,我再见到他,我把他从生命里剔除,这麽多年的时间,竟构成了一部可笑的荒谬至极的剧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