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与云岭道了别,我逃也似地下了车,远离这一路尴尬,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今天不存在。
第七十四章:得罪小人遭算计,得罪女人死无完尸
“妈。”我嗔责地说:“我只是与朋友去看琉璃展览,又不是去参加饭店,怎么就有晚饭吃了呢?”
我妈啧啧连声:“哟,看你臭臭的表情,估计约会不顺利。否则不会到这个点还饿着肚子回家的。所以说啊,男人心,海底针,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哪人家里知根知底的好。。。。”
“打住!”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再让我妈说下去,就得直接讨论我与唐冠的结婚日期了。“饿死了,我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吃的。”我赶紧脚底抹油,准备闪人。
我那伟大的母亲居然冲着我落荒而逃的背影来了一句:“冰箱里有菜,小冠你去给娜娜热一下。”
我的天啊,我真是欲哭无泪,我怎么会有这样天才的妈?让一个从小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五谷不分,君子远孢厨的大少爷来为我一平民小女子热菜?她不怕折腾了唐大少爷,我还怕吃了烧焦的菜得癌症呢。
我才把保鲜盒从冰箱里拿出来,就被奉老佛爷懿旨,光明正大尾随而来的唐冠伸手来接:“我来。”
“你来个屁啊!”我避开他的手,没好气道:“你除了会用煤气灶烧开水比我妈qiáng点外,其他厨房手艺水平与我妈一至。”与我妈一至的意思就是,他一窍不通。就烧开水那本事,还是初中时让我bī出来的。
那次我们班去野炊,他与我分在一组,到做饭的时候,他一样不会,袖着手站一边等吃现成的。我一气之下对他说,他若连开水都烧不开的话,大伙野炊做出来的东西他一样都别想吃。
结果唐大少爷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甩了半罐卡式炉的气后,愣是没弄明白什么叫水烧开了。班主任经过我们这一组,淡淡看了一眼满头大汗忙碌着的唐冠,以及边吃着美味烤肉边冷眼旁观的我们,好心的提醒他:“唐冠,想一想沸腾的意思。”优秀生唐冠终于明白,原来我们说的烧开水,就是把水加热至沸腾后,水就叫开了。聪明的唐冠同学举一反三,回家后就学会了使用煤气灶烧开水,因为煤气灶的使用原理与卡式煤类似。
唐冠面无表情从我手夺过保鲜盒,闷声道:“别用老眼光看人,总把人看扁了。”
切,我不削地看着他从厨柜里取菜锅放煤气灶上,撇发撇嘴道:“你一直是只破罐子,什么时候变扁了?又破又扁可不是好事。”
唐冠笑了,摇着头:“你啊,一张嘴巴比刀子还利,偏是个没用的人,知道你的人,晓得你刀子嘴豆腐心,不与你计较,不知道的,听了你的话怀恨在心,迟早你会吃亏在你这张臭嘴上。”
我从鼻子里哼了哼,他说的没错,只是人活这么多年,习惯的事,哪能想改就改掉,刘明轩也是受不了我的刀子嘴吧?想想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除了调侃他外,连句我爱他都没有说过,我一直以为,爱是放在心底的,就算不说出来,相知相爱的两个人,也能深深体会到,尽在不言中么。谁知道,就那样曲尽人散。
距刘明轩与我说分手,已经数月,算算日子,他蜜月都该度完了。中国婚姻法规定晚婚假十天,所谓的蜜月不过十来天的事,才十几天啊,我怎么感觉经了年?仿佛那个闹剧般的婚礼是过了很久的事了,这个人,在我记忆里,渐行渐淡。
我想我已经释怀了,如果再见面,我应该可以平静地与他道一声你好。刘明轩的人生,在他说分手的那一天,便与我形成了二条平行线,我再怎样不甘,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而且,当我决定接受云岭的好意思时,我便真正翻过了刘明轩那一页了。我的人生手册在删除了刘明轩三个字后,展开了新篇章。
饭菜的香味飘进鼻子,我一下子感觉到饥肠辘辘,看着餐桌上饭是饭,菜是菜,我惊奇地你吃:“哇塞,死罐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手?还是乘我走神的时候,我爸进来帮你忙了?”我怀疑地看着他。
唐冠把筷子塞我手上:“吃你的饭吧,我也知道你走神?刚才要想什么?半天不说话,叫你吃饭都当没听见。”
是真没听见。我笑笑,不想与他争辩,开始láng吞虎咽吃饭。
“吃慢点。”唐冠疼爱地看着她,这个单纯的女人,若果跟了别的男人,会受苦的吧?
我抬起眼,正对上唐冠毫不加掩饰的眼神,眼中的横溢的爱怜,让我的心悄然dàng起丝涟漪,虽然他在女人的问题上一直劣迹斑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