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某梦:我呕吐……)
我怀着大无畏的jīng神承诺了明天一定赴约,绝对不玩花样之后,我爸终于满意地放我回家。
家里冷冷清清,我把那张照片搁在茶几上,突然记起来,我问东问西独独忘了问件非常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照片这位仁兄,贵姓?
不知名的仁兄抿着嘴在茶几上装五四青年,我热了杯牛奶,加上蜂蜜边喝边看电视,电话震耳欲聋地响起来,我愣了愣,我什么时候有把家里的电话铃调到这样高么?深夜一片沉静中这样响,会吓死人的!
我探头去看,11位的阿拉伯数字很熟悉啊。不是被黑的那一位么?不理他,继续喝牛奶。
门铃响了,伴着门铃的还有熟悉的声音:“娜娜,你老实开门,我看见你的灯亮着呢。”
呃……他不是应该周末才开完会?
放下牛奶去开门,云翼裹着阵冷风卷了进来,把手上一只小箱子往客厅中央一丢,便四仰八叉躺倒在沙发上。
我关好门走过去,踢踢闭着眼跟死猪一样的某人:“起来。”
“别动,累死了。”他含糊的说。
我看他那样子,确是累,眼睛下面黑眼眶跟国宝熊猫似的。叹了口气,我去扯他:“上chuáng睡吧。”
“嗯,”他应了声,爬起来,摇摇晃晃往卧室走,等我拧了热毛巾进去时,他已趴在chuáng上鼾声大作了。
没说什么,我走到浴室,拿出盆子打了热水端进卧室。把他翻了个身,猪一样死沉,还好知道顺着我动作。
我把他白色高领羊毛衫脱了,又褪下他的浅蓝色牛仔裤,灯光下他年轻匀称的身体依旧健美无匹,仔细用热水给他擦着身体,睡意朦胧的他舒服得直咕噜。
倒掉水,我洗了个澡,回到卧室。长手长脚的他扒掉了半张大chuáng,我拉开衣橱,重取了chuáng被子,走到客厅。
还好我喜欢赖在沙发上看电视,所以买了张大大软软的可以与chuáng媲美的沙发。我裹着被子躺上去,闭眼前想,明天怎样把卧室的那只猪打发回去呢?头痛,不想了,睡觉!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睡着之后,那个在卧室打鼾的猪悄无声息走了出来,静静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的感情,是我奢求了很久,不敢想要的。
云翼看着沉睡的夏木娜,小小的脸衬着新剪的时尚发型,沉睡中看不出年纪,只是相比清醒时装出的qiáng悍,多了很多柔弱。
明明是个没用的人,却总是装出一副天下我最qiáng的样子来,实在可笑又可悲。被伤害了,就像个鸵鸟一般把自己藏起来,以为没人看见就不会哀伤了。从来没想到要去争取一下。真的很可恨!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子吧!
喜欢的便是她这个样子吧,看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敏感到极点。总把其他人的需求放在第一位,打落牙齿自己咽,给人看的都是笑容,背着人哭泣只有自己明白。
心痛地伸出手,抚在她的脸上,“娜娜,我说过了,以后你只能看着我,我也会只看着你。”
夏木娜不安地皱了皱眉,伸手舞了舞,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了句什么,翻转身,睡得更沉了。
云翼目光闪烁,看着她,微微一笑,弯腰把她抱回了卧室。
第九十三章不速之客
早上醒来时,我睁着眼在chuáng上愣了半天,他什么时候抱我上chuáng的?我竟一点都不知道。
揉着眼睛我走出房间,客厅没人。我推开厨房的门,也没人,不好在卫生间吧?我敲敲门叫:“小云?”我喜欢这样叫他,我告诉他,在姓氏前加个小字,是中国人表示亲热。对于在国外长大,又是跨国企业继承人的他来说,应该并不明白我在胡说八道。听了我的解释他只是笑笑,不反对也不表示同意,我叫他时,他倒是每叫必应,总之是默认了。
在姓氏前加个小字,不过是中国人互相间最一般的称呼,如同张三李四一般,有的人,一辈子你可能也只知道他的姓,从小张到老张到张老头,就那样走完一生。平时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的jiāo情,到那个人终了,你想着去吊唁时,可能问几十个人,都不知道他的全名。
就算在称呼上,我也不愿意与他走近一步,靠得越近,分离便越殇,所以,刻意保持着距离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相处的方式。
没有人回答我。我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