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匀将信纸搁在案桌上,再一次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对着方氏喝问道;方氏,你可还有话说?”
方氏浑身酸软,怎么也不曾想到陈阿彪手中竟会有这样一封信,她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许成匀高声喊冤;大人,那信定是假的,定是假的啊!我的顺子属狗,今年刚好九岁!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