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墨无雪冷硬地收剑,死死地盯着白如衣,那眼神如毒蛇般凶狠。不知兄台承师何人?”
白如衣轻语:我承师何人,你不是最清楚?”
墨无雪的眼闪了闪,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兄台此言差矣。在下与你素未相识,如何知道?”
白如衣咬了咬牙,痛心疾首地抬头,高声问:雪儿,你真的不认我?”
墨无雪的脸上再无任何笑容。兄台,休再侮rǔ在下。”
我侮rǔ你……”白如衣惨淡,后退一步。你说我叫你……雪儿……是侮rǔ你……”
兄台,在下一再忍让,你莫要不知轻重!”那是警告。
台下的阿玉再看不过去了。他跃了上来,跳到白如衣面前,冲着墨无雪大骂: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如衣为了你千里迢迢地从村子里赶来,只为了见你一面,可是你竟然不认他,还出手杀他。你这个没心没肝的混家伙!”
墨无雪额角蹦出上门筋,对突然冒出又破口大骂的青年怒目相视。
四周弥漫着沉郁之气,他手中的长剑呜呜,那是开杀戒的前兆。
白如衣垂下眼,拉住了阿玉,低语:走吧……”
什么?”阿玉不解。好不容易找到他了……为什么要走?事情还没有问清呢!”
走吧……”白如衣仅此一句。上座的少林主持趁机道:两位施主,若无要事,还请勿再打扰本次大会,速速离去!”他这一发话,是为二人找下台阶,毕竟墨无雪若真要开杀戒,他亦无法阻止。
阿玉不服,却被白如衣拉着走了。
下台了,两人的身影没入了人群中。
墨无雪紧盯着二人渐消失的背影。将剑入鞘,踩着慢而缓地步子,徐徐下台。
招来两名手下,薄唇里吐出一字:杀——”
那一高一矮,将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的手下,愣了愣,收到门主冰冷如剑的眼神,领命退下了。
红叶huáng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噗——”走至鹫鹰堡大门口,按住胸口,狂吐一口殷红的血。
如衣——”阿玉焦急地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白如衣。
用雪白的袖子擦拭着嘴角,白如衣惨白的脸上泛出一抹淡淡的笑。我没事。”
没事?这叫没事!”阿玉大皱眉头。这算什么?为了寻找墨无雪,他们从村里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了那该死的男人,却被伤心至此!
白如衣闭了闭眼,拍拍阿玉颤抖的手,道:走吧,先回客栈。莫……叫看守大哥们看笑话了。”
阿玉抬头,果然看到门口那两个看门侍卫一脸好奇。咬牙,扶着虚弱的白如衣,一步一步地出了鹫鹰堡。
没一会儿,大门内走出几个玄衣打扮的男子。为首的是一高一矮。
那一高一矮的男子互视一眼,望着远去相扶持的背影。
半晌,高个男子一挥手,带着人跟了上去。
看门的侍卫冷冷嘲弄。这种事,司空见惯,武林大会上,表面土在擂台上公平竞争,私底下却杀得你死我活。只怕那两名男子是得罪了雪天门!
白如衣无力的倒在chuáng铺上,心口一阵阵刺痛,呻吟一声,蜷缩着身子,浑身发颤。
如衣!如衣——你怎么了?”阿玉吓得惊叫。才扶着如衣回客栈休息,不料他倒在chuáng上,抖得如秋风里的落叶。
揪着胸口的衣,白如衣喘着气,勉qiáng抬头,吞吐:旧……旧疾复发了!”
什么!”阿玉死命地握住他的手,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