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过成家年纪,但家教甚严的江甫对男女之事只是略知皮毛,而那唯一的皮毛也来自於自己十五岁时第一次发现自己竟在梦中遗下了白浊体液。
尽管尝试了几次,也听过家仆偶尔说起的只言片语,但江甫从来不觉得这是什麽极乐之事。手掌生茧,摩擦起来甚至还有些疼,久而久之,也就将这些抛之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