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农夫到了南郡,似乎也就那么四五天就变成三万齐穿灰色战袍手持戈矛的兵卒,这太……太……太他妈无法形容了啊!
不得了了,桓楚也放出话来了,为了感谢吕氏哲不侵土又帮忙解决流民的恩义,桓楚哪怕是在与周文交战也东扣西抽了两万人,说是这些人要去助战,哪怕全死了也不打紧。
庐江郡的桓楚这么干,周文跳着脚告知群雄,桓楚兵卒走了两万,周文不是个愿意趁人之危的宵小,决定避让五十里,同时还抽调五千人向桓楚借路,喊着谁他妈欺负咱们南方人就和谁过不去的号子声,竟然也去南郡助战了。
吕氏哲是南方人?也对啊,吕氏哲jiu shi 个南方人,谁说吕氏哲不是南方人咱们定要抽几耳瓜子。
好嘛,中原的个老不休欺负咱们南方人了,大家伙同样是南方人,那么zhè gè 派几百,那个送几千,全股脑的让心腹带着人往南郡赶。
古语有言,方土地方情义,那么派人去帮忙了,身为主人是不是应该给急公好义的哥几个换身好看点的衣裳,马上就要去拼命了是不是该给件趁手的兵器?
现在南方人不打南方人的口号被些混得差点滚进深山老林的败类们吼得响。前几天还在被追杀的凶顽之辈也大摇大摆的跳出来喊让路,他们要去南郡助拳,好叫中原人知道南方也是有能人的。
南方又乱了啊,这次不是为了占土地互相攻杀,而是好几方的势力在乱窜,离南郡越近的武装就越倒霉。
两个势力来找自己借路那是必有图谋,路必需不能借,还得zhun bèi 应付是不是想重演假途灭虢的旧事,可是十几、几十方势力借路,那不想借也得借了。
桓楚和周文的仗打不下去了,今天那个谁派来使节说要借路,明天又个从来没有听过名字的谁来借路。
帮叫花子似得流民神气的喊着去南郡助战的口号竟然就大摇大摆的进入领地,而似乎桓楚还不能遣派军队去灭了,要是那样的人在自己地盘上死上那么几个,那以后还要不要招兵买马。
谁也搞不懂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比如身在江陵的项氏使节团起先还等着看xiào huà ,看到民情汹涌的时候不觉得好笑觉得恐怖,等待吴芮借兵三万瞬间被吕氏哲武装起来,然后是桓楚和周文竟然也借兵给吕氏哲,他们开始变得面如死灰。
借兵啊!不好到要穿条裤子的人,谁敢借兵给领地相接的方,那借的已经不是兵而是命运了!
什么情况这是?吴芮、桓楚、周文,还有那些不断靠近南郡被驻军接待的武装,他们是不是疯了!
没疯,点都没有疯,哪怕是赤裸着来南郡,人家主人都会给身衣裳,说是要起打通条路让中原人看看南方也是有豪杰还会给柄兵器,不来才是疯了。
最精彩的事情发生了,九江来了五六个势力的使节,他们不分前后给吕氏哲献上民册和盘泥土、壶清水,这是九江的豪杰有定计就风尘仆仆送来的。
民册、土和水那等于是奉献了全部,不用吕氏哲纠结大军前去,九江的豪杰们有自知之明,眼巴巴就送来了。
都是聪明人,你大军都还没有开过来,我马上就表示不抵抗了,再喊几句没什么意义的口号,你还好意思对我用兵吗?
是不好意思啊,太难下手了,因此吕哲红着脸,当着各地使节的面把民册、土、水全给还了hui qu 。
九江的使节们连谦让下的意思都没有,收好民册,将泥土恭恭敬敬地洒在地上,壶水口喝得干干净净。
看到那幕的人,个又个扯着嗓子狂吼高义,以前还有些担忧现在却是丝也没有了。吕氏哲没想要占谁的地盘,这点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谁来了都给碗饭那是应有之义。
曹咎已经得到项氏在会稽郡起兵的消息,得到示意也就当着众使节的面道:“我主听闻有人欺我南方无豪杰,吕公要起兵前去jiāo xun 。主上觉得这是个盛举,因而联系好友,聚兵共有二十万,就等着共襄盛举了!”
费了老大的劲,又耗费众的造了这么个势,前前后后个月的布局就被曹咎这么句话给破解了?
许南郡的武将听见那句话捏碎了手里的杯子,文官脸上的笑容变得阴冷。
吕哲好像没有听见曹咎的话,该劝酒依然劝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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