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的办事能力。她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这场大雨下得很是时候,指纹脚印统统洗刷一净。
…………
回到别墅,陈管家一边招呼厨房准备晚餐,一边阐述她亲眼所见的部分的场景。当郝佑鸣听管家说起,乔芊自从返回别墅再没离开卧室的环节,放下刀叉径直来到她的卧室门前。
管家见他疾走,急忙取来门钥匙决定自行打开房门。郝佑鸣则命她先敲门,若不开再说。
等待片刻,“钥匙给我,去忙你的。”郝佑鸣打开房门,屋内异常安静且没开灯,他摸索到开关,将光线调至最低。
乔芊侧头趴在枕边,身旁挤着一只正酣睡的小胖狗。白胖的小狗崽听到动静睁了下眼,见来者是郝佑鸣又吃力地转个身紧贴乔芊继续睡。郝佑鸣哑然失笑,这只小狗因为体型过胖不适于表演成为“弃婴”,之后送给乔芊当宠物。而她一直把小狗放在佣人那边寄养,今天会抱回卧室自己照料可能希望小白胖起到警犬的作用?
他一手托起小狗放到chuáng脚,随后支起双臂试图看清乔芊的脸部,可这一看,他的笑容瞬间消失,抓起chuáng头电话命佣人速速送来消肿的药膏和冰敷袋。
“疼,别碰我。”乔芊喃喃呓语。
郝佑鸣从佣人手中接过急救箱,合上门返回chuáng边,褪去西服挽起袖口,本想扳正她的身体擦拭药膏,但这一转身,乔芊几乎是尖叫一声弹起身。
“身上也有伤?”郝佑鸣自顾自撩起她的睡衣边角,看到红肿的抽痕。
他拿过一个枕头放在被褥上:“趴上去,先帮你处理背部的伤。”
乔芊以为睡一觉脸部就会消肿,然而蛮不是那么回事,感觉半边脸颊胖出两三圈。
“廖尘醒了吗?”她接过冰袋敷在脸上。
“还没,我问过他的主治医师,术后昏迷属于正常现象,何况伤口遭遇两次重击,没有造成脑震dàng算是万幸,”他从洗手间取来一条浸热的毛巾,问,“除了后背和脸部还有其他地方受伤没?要不要去医院?”
想到发生在不久前的事,乔芊心有余悸,爬到chuáng脚抱起小胖狗,又蜷在chuáng头不言不语。
“要我抱你一下么?”他展开双臂。
“我记得睡前锁好了门,还检查了两次,你是怎么进来的。”乔芊小幅度扭头,抛出鄙夷的小眼神儿。
郝佑鸣垂下双臂:“别闹了,快过来擦药。”说着,他拽住乔芊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拖。乔芊的胸口也挨了几脚,与chuáng面摩擦之间不仅引来钝痛。
倏地,她坐起身对郝佑鸣拳打脚踢:“如果不是你总对我动手动脚我会想到逃跑吗?会遇到小流氓吗?这件事全怪你全怪你!你给我好好反省啊!”
委屈又愤怒的泪水溢出她的眼眶,发泄道:“我承认你在魔术方面的造诣令我心悦诚服,可是除了魔术你是我见过最没、风、度的臭男人!”
这误会可大了,好吧,他承认乔芊的身材确实不错,滑不留手很好摸,但说破大天儿也不至于霸王硬上弓。还有,关于错误短信导致“chuáng上运动未遂”的事件不是也解释清楚了吗?
眼泪打湿了小胖狗的软毛,她难过地又说:“如果廖尘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他的家里人jiāo代,我现在很害怕……”
郝佑鸣惆怅地看着她:“他真的没事,即便万一出事我来扛就是了。毕竟他住在我这里,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见她默默啜泣,郝佑鸣抽出纸巾压在她的眼底:“哭改变不了任何问题,放轻松。”
他的手指碰到她红肿的脸颊,乔芊夺过纸巾侧过身拭泪。
“我要冷静冷静,你先出……”“去”字还没说出口,乔芊再次被他拉回原位,她的身下放置着一个柔软的大枕头,紧接着,脊背一凉,一双涂抹了膏油的双手从尾椎骨推上来。
“我是女人,你给我擦药油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这双手上了巨额保险,是不是深感荣幸?”
乔芊翻个白眼摔回枕边,不过温热的毛巾加上药油的推揉明显驱散着痛感,忧伤地问:“严重么,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被皮带抽,耳光倒是挨过。”
“耳光?”
“嗯……爷爷和爸爸的脾气都不太好,因为言行或礼仪问题受过责罚。不过那些都是十四岁之前的事。”说实话,乔芊在家住的时候一向是战战兢兢过日子,唯恐哪里做的不妥被男性长辈责骂,这世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