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闹出人命也未必过得去良心这关。如今郝佑鸣已经亲手撕毁《合作协议书》便预示着胜利。至于林依娜,事前已商量好对策,他承诺,成败与否都会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并支付巨额酬劳。再谈那所谓的五十万分手费,即便郝佑鸣的继母改口,除了林依娜本人之外,也没人能证明程露锦说的是实话。
目前,他已将林依娜转移至隐蔽的安全地点。一来,避免林依娜吐露实情出卖自己;二来,日后如果还需要她做假证的话,可以通过视频对话方式进行jiāo流。
廖尘原本没想出此种狠招,但是在拥有压倒性胜利几率的郝佑鸣面前,还谈什么公平竞争?
正想着,廖睿风朝廖尘使个眼色,廖尘收到暗示望过去,很快注意到喜极相拥的一对男女。他阔步上前,将乔芊拉到身后,严肃地提醒道:“我认为你应该为刚才的出言不逊向乔董事长道歉。”
郝佑鸣明白他话中的玄机,侧头看向老泪纵横的乔正天,把插在西服上衣口袋中的装饰方巾抽了出来,随后爱答不理地递到他手中。
乔芊见爷爷不予理会,从廖尘背后绕出来,压低郝佑鸣高举方巾的手,取出纸巾帮爷爷拭泪。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将众人视线拉向出口方向,只见是姗姗来迟的乔母。乔母参加完外甥的婚礼,刚下飞机便收到噩耗,她首先询问郝奶奶的病情,待确定脱离危险之后,不由得用指责的目光看向乔芊,“你这孩子,居然让两位老人在医院坐了一夜?”
“别骂芊芊,是我不想走。”乔正天确实感到体虚力乏,“裕兴没跟你一起回来?”
“孩子他爸暂时留在那边与我哥合作一桩生意,晚几天回来。”
乔母对答如流,但眼底流露出些许黯然。乔正天无奈地应了声,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又寻花问柳去了。唉,不知是天意还是命运多舛,三家人的第二代,要么命短,要么玩物丧志。
廖睿风见火候差不多了,张罗着让乔正天回家休息。乔正天犹豫片刻,回眸张望根本看不到内部情况的重症监护室,欲言又止,拉起孙女向外走。
乔芊刚欲迈步,手腕传来阻力。爷孙俩止步,发现郝佑鸣正紧握乔芊的手腕。
见状,不等廖尘出面制止,乔母已将两人分开,“郝先生,对于郝夫人的状况,我乔家深表歉意,但我在来的路上听说,事件由郝先生的感情问题引起,不管其中几分真假,但那位林小姐必定深受其害,否则纵然她有十条命,也不敢红口白牙诬告你。所以,作为乔芊的母亲,我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她是过来人也是受害者,深知男人的不忠会令女人生不如死。
乔母鲜少与人针锋相对,所以反而弄得乔正天一怔,“好了儿媳妇,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等Amanda醒来再说。”
廖睿风不失时机道:“对对,反正郝佑鸣也决定退出,你家芊芊与廖尘的婚事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此话一出,乔母赶忙朝廖尘满意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芊芊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我这当妈的举双手赞成。”
抛开郝佑鸣在外,其他人呈现一团和气。乔芊见郝佑鸣不反驳也不恼怒,就那样目不转睛地望向自己,看上去很像被众人排挤的受气包,于是她扯了扯母亲的衣角,“妈妈,郝奶奶还躺在重症室里,您就别说他了……”
“不说了,但他不敢回应就证明心里有鬼,你最好给我擦亮眼睛。”乔母可没忘记乔芊与郝佑鸣一早相识的事实。
jiāo谈声不大,但刚巧够传到郝佑鸣的耳中,他向乔母微俯首,“我问心无愧,各位信与不信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只要乔芊信我就够了。”
乔母将乔芊扯到身后,质问道:“你的情妇都追到澳门来了,你还要狡辩?是不是非要那女人怀上你的孩子才能证明你的谎言?”
“我没与林依娜上过chuáng。”郝佑鸣直白地回。
一听这话廖尘笑了,“原本我不该插话,可是这答案的可信度未免太低了吧?郝先生,别忘了我在你的住所生活过几个月。”
“你看见我和她发生关系了?”
乔芊被几人吵得头昏脑涨,心里更乱,扬声说:“我累了,你们慢慢吵,我先送爷爷回家。”
没走出几步,郝佑鸣三两步超越祖孙俩的步伐,站在乔芊的正前方,说:“我只说一句话就马上让行。你说实话,是否也受到林依娜的影响,从而质疑我的人品。”
“我的答案还重要吗?协议你已经撕了。”当郝佑鸣撕毁协议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