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要你们好看。”
说着,她抚摸在一朵花上的手下意识用力,将那一支花枝都给折断了。
苏府。
苍池才走不久,一直以来都安安全全的叶明柔突然被主母叫到了祠堂里罚跪。
没有理由,就是叫她去罚跪。
叶明柔不遵守主母旨意,仍旧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
没一会儿,主母身边的打手便来了。
来的还有苏府的当家主母,叶明柔的婆婆,苏陈氏。
“叶姨娘,好大的胆子,我这个做婆婆的竟然还叫不动你一个妾室。”
那日打了叶明柔巴掌的嬷嬷,扶着苏陈氏的胳膊来势汹汹。
跟在苏陈氏身后的,除了丫鬟婆子,还有一众的打手。
手中拿着比扁担还宽的棍子前来。
“主母罚我跪祠堂,总要师出有名,否则叫妾身不能服气。”
叶明柔坐在梳妆镜前,用木梳在她的发髻上点了点。
看着镜子中折射出来的苏陈氏的丑恶嘴脸,心中冷笑。
这只是个开始,现在这脸色便这么难看,以后怕是这张脸都被气毁容了吧。
“我想罚你便罚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善妒这一条罪名可够?”
“哦?善妒?妾身怎不知妾身如何善妒了?妾身进这苏府不足七日,少爷这七日都是找这房那房的姐姐,在她们那宿下的。妾身倒是要问主母了,这还要算善妒,那主母你岂不是要做了这善妒的祖母?”
叶明柔怼起这婆婆来,当真是一点情面也没留。
当初要不是面前这个女人为了能巴结上她们镇国公府,各种花言巧语的哄骗她。
更是在外头故意败坏了她的名声,传她和苏文远有私情,气的她爹爹卧病在床。
那时,她和苏文远不过只是点头之交罢了。
也正是苏陈氏的算计,叫苏文远因着这私情一时来跟她赔不是,一来二去的当真将她的一颗心给哄骗了去。
也怪她眼瞎,直到爹爹被杀那日才看清这一家子的真正面目。
叶明柔的心里对这苏府上上下下的恨意,超乎苏陈氏的想象。
如今叶明柔已经不是镇国公府家的千金了,那她自然不会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