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许妟之就这样侧着,面朝着沈听白闭上了眼,他其实很困也很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听白心里在想薄荷味,那天他的校服上为什么也有薄荷味?他一开始以为是洗衣液,但是后来闻过许妟之的洗衣液是味道特别淡的木质香,沐浴露的味道为什么会在他的衣服上?难不成许妟之把沐浴露当成洗衣液了?
他扭头看了看这大少爷:有可能。
许妟之睡得并不太好,他没有乱动,但是呼吸声很重,听着很像压抑的哭声。沈听白怕他会烧起来,压根没睡熟,一听到动静就醒了。
他摸了摸许妟之的额头:“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