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平额头被戳了一下,笑得有点傻。是!老婆大人说得对!他都不介意我撬了他的墙角,我介意什么?是不是?”
你这算哪门子撬墙角啊!”刘静云往他嘴里又塞了一块卤ròu,本宫是你撬得动的吗?”
两人嬉闹了一阵,然后把卤ròu放进冰箱里,洗手洗脸,换衣服准备出门。
对了。”孙东平说,刚才我妈打电话来说,我继父家的大哥也来上海了。”
是吗?是那个骨科专家,还是那个脑科的?”刘静云背对着他脱了衣服,在衣柜里翻着。
孙东平看着她光洁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眼神加深了。嗯……脑科的……过来开个会……”
他的手轻轻放在刘静云的腰上。刘静云听到他声音变了调,心里明了。她回过头去看着未婚夫深深的眼眸,不禁笑起来,放软了身子,被他抱住。
喂……不是要吃饭吗?”
还早呢……”孙东平抱紧了她。两人很快什么都顾不上了。
结果等到赶到吃饭的地方的时候,果真迟到了半个小时。
服务员领着他们去包厢。房门一打开,就听见曾敬咋呼的声音:四哥!你们两口子还知道来啊?”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佳肴,男人们的面前开了几瓶酒,大有有钱老板来一掷千金买欢的架势。
刘静云一看到曾敬,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哟,怎么跟chuī气球一样,都变这么胖了?”
曾敬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皮,给我媳妇喂的。”
林家俊也在座,招呼孙东平他们小两口,坐过来吧。小刘吃点什么?”
一份T骨牛排,七分熟。”
喝什么?”
果汁就可以了。”刘静云想到孙东平今天肯定要喝酒,回去还得有人开车呢。
曾敬挤眉弄眼,嫂子只喝果汁,这果汁都是给未成年和孕妇喝的。嫂子你莫非也有了?那四哥可要赶快了,别像我这样拖到大肚子了才忙着进礼堂。”
孙东平跳起来就朝他后脑拍了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小子打小就是一yín棍,也只有你才做得出先上车后补票的事!就你,六岁就知道偷看女孩子洗澡了。那个女的叫啥?就是我们学校斜对门那筒子楼里的,huángchūn花还是huáng碧花的?”
曾敬想了想,像是叫碧华还是什么的。胸特大的那个,是不是?”
两个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容来,刘静云在旁边看着直摇头。
孙东平拍了拍曾敬的背,就是她。总穿紧身衣服,头发烫得和钢丝一样,洒香水抹口红。那个年代,这样的女人可不多。我们大院里的大妈们可讨厌她了,成天说她风骚狐狸jīng。我们的曾敬同志,人小心大,带着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偷偷潜伏进筒子楼里,偷看人家洗澡。”
刘静云笑,这事我听你说过。原来还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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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jiāo10
曾敬说:四嫂你别信四哥瞎说,我那时候小啊,才刚上小学,懂什么啊?听大人说她是狐狸jīng,又听多了聊斋故事,还以为她真是妖怪变的,所有偷偷去看。我哪里知道她大白天地在后院光天化日地洗澡啊!”
众人哈哈大笑。
孙东平都笑出眼泪来,后来……后来这事儿闹的啊。人家又不敢得罪军属大院里的人,只好在院门口撒泼哭喊。我们那时候就开曾敬的玩笑,说他媳妇又在大门口闹呢。”
丢死人了。”曾敬鄙夷,我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还能把她怎么样?”
刘静云好奇地问:那后来呢?你们后来还见过她吗?”
曾敬笑着冲孙东平使了个眼色,看到了吧?女人对美丽的同性,总带有种敌视的